不管任何时候，他都会无条件选择宋
第二天
早，翁施意气风发地去
市局。
“小翁，早啊，听说你留用。”门卫大爷边浇花边和他打招呼。
“是啊，”翁施
笑容里兼具羞涩与炫耀，“宋科长选
。”
小花猫嚣张地趴在院子正中晒太阳，翁施蹲在它身边，摸把它毛茸茸肚子，劝诫道：“小花，以后你别再欺负宋科长，你想知道为什
吗？”
小花“喵呜”声。
宋尧说：“大半夜，你发什癔症？找打呢吧？”
这回声音里除沙哑，还掺着点儿笑。
翁施也不知道他找宋科长干嘛，就是突然下子好想好想宋科长，想听到宋科长声音。
现在听到，莫名觉得那120亿个脑细胞都安静，全身上下每寸地方都变柔软。
“宋老师，”翁施压着声音，无比真挚地说，“谢谢你。”
明哲简直无语：“……那你接着跳舞吧，哥睡。”
翁施又在床上躺会儿，还是没睡意，王明哲呼噜打震天响，就和广场舞背景音乐似。
120亿脑细胞往左蹦三下，再往右蹦三下，然后踢腿旋转再下腰，在endingpose里齐刷刷大喊：“选你，只选你！”
翁施把脸埋在枕头里，闷笑出声。
心脏跳个不停，忽然好想宋科长呀……
“既然你想知道，那告诉你吧，”翁施嘿嘿笑，“因为宋科长选啦。”
到办公室，宋科长还没来，翁施勤快地拖地擦桌子，行政小丽敲敲门：“小翁，就你个人啊，那太好，你过来下。”
“小丽姐，”翁施小跑过去，“怎啦？”
“好事儿，大事儿，大好事儿。”小丽眨眨眼，“下个月是金秋十月，局里要办个盛会，你们物证科选谁做代表？”
“宋科长！”翁施想也不想就说，“选宋科长！”
宋科长还是如既往没有情趣：“别叨叨，赶紧睡，再让手机震下，明儿你就死定。”
翁施撇撇嘴，宋科长连声晚安都不说。
算，宋科长不说，他说。
于是他对着和宋尧聊天界面，在心里默默说声“晚安”。
心满意足地躺回床上，这次翁施闭上眼，困意就沉沉袭来。
他小心翼翼地翻身下床，套上拖鞋，蹑手蹑脚地去到外边厕所里。
“宋老师，您睡吗？”翁施坐在马桶上，给宋尧发条消息。
宋尧这人懒得打字，回条语音过来：“自己看看几点，你最好是有什正经事。”
宋科长嗓音沙哑，好像是已经要睡着。
“宋老师，你对真好，”翁施也用语音回复他，顿顿又补上句，“这算是正经事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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