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?”宋尧扭头,“做噩梦?”
翁施简直悲痛欲绝,颤抖地咬住下唇,忍辱负重地摇摇头。
“那你叫什?”宋尧呼口气。
“未雨绸缪,”翁施满脸写着绝望,“提前给小肥送丧。”
“牛逼你,”宋尧倒温水进杯子,仰头咕嘟咕嘟就把蜂蜜喝完,“对,有阵子没见到你这蜂蜜,估计你不需要,喝啊。”
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,是方安宁,是公平正义,而这切没有轻重缓急之分,是责任和使命。
翁施唇角不自觉地缓缓上扬。
上周局长给他们三个开个会,说他们不会全部留在市局,个月后会根据他们表现择优录用,其余两个人可能会被调派到地方分局。
翁施当时就在心里暗暗想,要留下来,定要留下来。
如果说开始他是为尚队长才选择报考新阳市局,那现在,他好像找到真正想要留下来理由。
翁施便秘问题应该已经得到解决,倒是他自己,最近熬几个大夜,挺上火。
翁施欲哭无泪,抽屉上锁,没想到时疏忽,没防住宋科长啊!
宋科长定是最坏领导,把他蜂蜜喝滴不剩。
“醒醒神,送小肥上路。”宋尧扬手。
宋、尧。
两个字,十三划,翁施手指在桌面上写好几遍,然后安心、沉静地闭眼睡过去。
宋科长定是最好领导,无论他被调到哪里,都不会再有第二个宋科长。
然而,十五分钟后,翁施准时醒来,看见宋尧正在挤瓶子里最后仅剩那点蜂蜜——
“啊!”他短促地惊呼声,“别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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