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衍非常明白他们就是紧张过度,是他们第次打上世界赛就打到决赛,比赛经验和心态都不足。
二是包袱太重,文志大赛经验和心态都非常成熟,还是会过度紧张就是包袱太重。
这可不行,这个状态上场迟早0:3,零蛋输给韩国人。
现场就他个正常人,而且他还是指挥,指挥在个战队里话语权和影响力远超教练和队长。
所以他必须得做点什。
唯值得说出口就是打游戏天赋,他成校霸学霸里大佬,这件事让他自信起来,打职业后工资更是丰厚,可以说,打职业改变他生。
可是他真不甘愿只是打得好,混着拿工资,他是真想和他们起拿冠军啊。
常予恩扫眼四个队友,笑道:“干嘛那严肃?不服就干,别他妈还没上场就怂。”
四个队友没说话,反而定定看着他。
常予恩怔:“你们看着干什?”
。
谁敢信?他最初就不是这个吊儿郎当性格。
后来渐渐有人气有兄弟,结果那些兄弟虚头巴脑,不过是表面兄弟,他气之下来打职业,遇见真正兄弟。
四个真正兄弟里,每个人天赋都比他好,所以他会在更深露重夜晚偷偷加练。
个人独处他和兄弟面前他不样,个人他像个苦行僧,走着世界上最艰难路。
首先安抚这个最紧张人。
霍衍手摸上常予恩背,安抚性搓搓,“小东西怪可怜,脸色这白。”
常予恩没有注意到“小东西”三个字,无措“唔”声。
连听到小东西都不骂他?
他语
杨洲手指着他:“予恩你是不是太紧张?浑身在抖,嘴皮还是白。”
常予恩舌尖舔舔上颚,心说你在开什玩笑。
但他又确实在抖,“好像是有点紧张,但是你们别过度担心,教练不是说是大赛型选手吗?越紧张打得越好。”
狗牙咧咧嘴,心说你这个状态可不像有点紧张,但他自己也半斤八两,所以没有出言嘲讽。
团阴云笼罩在他们五个上空。
他曾被教练敲过房门,海阳苦心孤诣叫他别超负荷练习,想想文志手,别到时还没功成名就就先身伤退役。
就拿对内常予恩和霍衍来说吧,他原生家庭比别人差大截,没有资格读书,长得没人帅,最可气是连天赋都比别人差上大截。
他并不嫉妒自己兄弟,可是能否看在他这努力份上,让他幸运点点呢?
杨洲看看左边文志和狗牙,又看看右边抱在起常予恩和霍衍。
他从小到大都普普通通,成绩般,没有特长,人缘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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