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为细心毛利兰直接上手,连拉带拽,将神谷哲也湿漉漉外套脱下来,露出里面件沾染着血迹浅色衬衣。
“先吃退烧药?”毛利兰皱着眉,“现在神谷哥……好像不能送医院?”
“嗯,们先简单处理下,然后等他醒过来吧。”工藤新从医药箱中拿出纱布等用具,也开始倒腾。
四五岁小孩并没有多大劲儿,而且很容易劳累,两人用吃奶
直到精神里突然出现阵暖流,有人将他拉到更加深沉静谧黑暗。
“……神谷哥怎样?”毛利兰拿着药箱过来,小声地道,“们这样不会吓到,吓到……爸爸妈妈吧。”
她说着说着脸就红,工藤新看着这稚嫩妻子,也忍不住有些脸红,他轻咳声,将这些有没抛到脑后:“他们现在还在处理事情……刚才发短信跟他们说。”
还好工藤新从小就聪明有
主见,偶尔带着小兰跑次……好吧,估计回来还是要被揍!
谷哲也,还处于并不认识他们状态下咸鱼,压根不可能这听话地跟他会公寓。
最大可能性是直接拎着他跟小兰,嫌弃地丢回幼稚园。
因此这只能说明这是另个世界过去,并且面前这个神谷哲也,并非对这种情况无所知。
但既然不是无所知,又为什要放纵着自己受伤,甚至连高烧都是副无所谓模样?
工藤新心中怒火瞬间烧起来,他蛮横地将手又拍在他额头上,严肃地道:“不管你想说什,现在闭上眼睛,休息下!”
不过那时候指不定他已经回去呢?这个世界工藤新挨揍,跟他有什关系。
两人将注意力放到躺在沙发上白发青年上,后者此时紧闭着眼,已经陷入沉睡。
只是他身体依旧不自觉地蜷缩着,极度缺乏安全感,毫无血色手搭在沙发边缘,像是松松地想要抓握什。
工藤新莫名想到神谷哲也消失十年后回归那天,浑身湿漉漉青年失去记忆,也是如此狼狈地缩在沙发上,发着高烧。
回忆瞬间重叠,随着记忆翻涌上来不好情绪却令他瞬间有些窒息。
利口酒:“……”
他好歹也是个黑衣组织杀手,为什要被三四岁幼稚园孩子训啊?
白发青年蹙蹙眉,表情冷淡下来,周身不由自主地产生种隔绝旁人距离感,像是感受到危险刺猬。
可工藤新对此完全无感,他只是无动于衷地道:“如果你想问什事情话,必须睡觉。”
想要诉诸于口执念过于浓烈,但那份真相却要做完任务后才能解锁,利口酒抿抿唇,躺在沙发上,却也毫无睡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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