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显著差别就在此刻出现。
“不是他。”静
谧房间里,传来轻微又笃定声音。
种没由来庆幸和绝望席卷上两人身心,庆幸面前
除最新造那道外,其余都能轻松被长袖遮掩,不留任何痕迹,只有当事人才知道自己行动间无法忽视疼痛是多清晰。
诸伏景光头次觉得自己理智在崩盘瓦解,他死死夹住被自己带着晃动医用酒精,咬着牙才没有发出任何声音。
神谷哲也身上伤他见多,比这血腥也不是没有,但……他伤和自伤差别,中间是足以击碎人灵魂天堑。
不样……
他舌尖抵着上颚,将痛心与愤怒死死地拦在口中,不管是哪个前辈,以他们此时关系,他甚至连心疼资格都没有。
不是……不知道!’
但不管是不是,现在这都不是重点。
因为神谷哲也卧室被他安装得像是个刺猬窝,两人径直奔向放着医疗箱客厅,将青年缓缓地放在柔软沙发上。
沾着血水鞋子在地板上留下道道红痕,换作平时注意整洁诸伏景光定会下意识皱起眉,可在此刻,他却连多给个眼神都顾不上。
‘不能带他去医院。’降谷零用唇语说,‘组织那关过不,去烧热水。’
细碎响动从身边传来,降谷零将热水端到茶几上,晃荡水面上氤氲着热气,也熏得人鼻子酸。
金发青年保持着放下水弯腰姿势,目光却死死地盯着那显露出来纹身。
他还记得前世神谷哲也解开绷带给他看样子,除被他硬拽出来圈瘀伤外,并没有其他伤痕,而此时……
若非是纹身刻上后便清洗不掉,连带着大面积刮除都无法遮掩,想必道道伤疤已经将乌鸦彻底扭曲成黑色怪物,藏在洁白绷带底下。
以神谷哲也体质,这种伤几乎就是永久性,根本不会隐藏。
好在两人对神谷哲也体质都有数,知道尽管到般人都无法忍受致命伤程度,对后者来说也只是轻飘飘地往历来疼痛上添笔。
可悲又可恨实验,却早就无法追究过往。
诸伏景光从医疗箱中翻出消毒酒精,将后者被血水浸湿衣袖剪开,看着手臂上糊成团绷带,毫不犹豫地剪子下去。
沾血水偏粉色绷带瞬间散开,露出下面狰狞纹身,深深烙在腕骨到小臂上乌鸦此刻也失亮色,被模糊伤遮掩起来。
似乎是专门避免被深究,利口酒手上伤没有集中在小臂附近,而是如同碎裂玻璃般,自上而下密布着,层叠层,已经好掉伤又被指甲撕裂,在本就脆弱体质上显得更加狰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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