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必神谷哲也十年前那次反抗,差点用钢琴线干掉他吧?
有着如此纯粹报复心,却又披上爱意外表,将最扭曲黑泥包裹其中,最终不但没有得到丝怜悯,反倒将自己也陷入绝境。
真是可悲啊。
只不过现在虚伪地将神谷哲也脖子上伤痕遮住,是后悔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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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默近十秒钟,安格斯松开神谷哲也右手,单手将自己围巾解下来,圈圈绕在神谷哲也脖颈上,遮住那可怖黑色伤口,同时也露出自己脖子上伤痕。
极深伤口围绕着他脖颈,看便是利器划伤、死里逃生结果,同时也是造成安格斯本音沙哑原因。
“这是……!”在看监控众人,不解情况都忍不住露出惊骇表情。
如果仔细对比下,就能立刻发现,安格斯脖子上这道伤,与当时戴在神谷哲也脖子上项圈粗细完全相同。
又是个串联起来事实。
住机会。
总归,没有给出任何回应。
安格斯变得很生气。
稍微有些观察力、懂些心理学人都可以从他面部上看出“恼火”意味,但却没有人知道这是为什。
这不是他自找吗?甚至说,被催眠后神谷哲也算得上态度极为柔顺。
被戴上灰色围巾白发青年看上去更加单薄,他唇边溢出血落到围巾上,反倒变得不明显。
他眼神突然灵动些,痛楚之色闪。
“神谷哲也。”安格斯终于又次开口,他轻轻地问,“疼吗?”
“疼吧。”
白发青年终于慢吞吞开口,还是他熟悉强调,漫不经心带着懒散,像是只伸出肉垫
尤其是曾经见过神谷哲也使用过钢琴线降谷零,他想得更多。
他还记得当时在神谷哲也公寓,后者用钢琴线把琴酒头发切段,那使用机关熟练程度,足以证实那就是神谷哲也本人最为熟悉武器。
而钢琴线粗细,化作疤痕,也与那粗细相符。
降谷零时间很想笑,大声地嘲笑。
他现在又觉得他跟安格斯完全不相像,他从未见过如此情感扭曲人——或者说还不定是人呢。
降谷零静静地看着这幕,脑海中思绪万千。
他已经不想着炸弹为什没爆炸、钟声为什没响起,只是看着这幕,他却与安格斯又种可悲共鸣感。
神谷哲也像是抓不住风,是不会落地飞鸟,任何试图想让他停驻存在,最终都只会得到地鲜血和痛苦。
安格斯做不到让他留下,降谷零也做不到让他留下,尽管两人所抱着情感不同,但在结果上还是殊途同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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