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室透问句利口酒怎办。
琴酒道:“人类不吃食物最多能活周……再弱点也有个五天,你最好再两天内解决。”
“——希望你不要让失望。”
说罢,穿着风衣银发杀手踩着血水拉开铁门,直直朝暗道出口走去。
安室透只觉得脚下缓缓升起阵寒意,哪怕是在组织里待那多年,他也已经为这般做法感到毛骨悚然。
安室透不知道他为什那笃定,利口酒体质很差,这是众所周知事情。
甚至说,他觉得都不需要他下手,神谷哲也能不能挺过去都说不准。
起码自他进来以后,后者没有任何反应,就像是已经封闭自具尸体。
“你还有什想说吗?没有就快走吧。”安室透佯装不耐烦地道,“也不要耽误时间。”
琴酒“呵”声:“希望你这份自信可以坚持到最后,这家伙嘴可不是般硬,也不知道那群公安老鼠对他灌什迷魂汤。”
“不如你展示展示你水平,看看你能撬出什东西?”
琴酒轻轻松松地张口,就将选择权交到安室透手中,他拽拽染血手套,随手将燃烧烟蒂丢到地上。
烟蒂浸在血水中,缕轻烟升起,很快就熄灭。
安室透目光追随着烟蒂移动,在琴酒不耐烦地“啧”声后,他才装作冷淡地道:“要先看看录像,只有知道你前面做什,后面才好发挥。”
琴酒定定地看他会,将手套摘下随手放在边:“没空陪你在这浪费时间,既然那位先生给予你信任,希望你别做小动作。”
而且不知道为什,他总觉得琴酒心情诡异得很好,哪怕直被他怼,都没有任何生气征兆。
难道用酷刑对待利口酒,就这让他愉悦吗?
安室透有些机械地转头去看神谷哲也,后者只是阖着眸,静静
安室透拳头紧紧,露出个嘲讽笑:“是啊。”
“录音笔和你要用营养剂放在那。”琴酒难得大发慈悲地提示他句,用下巴比比远处小格子。
组织里营养剂,安室透还是比较熟悉,跟压缩饼干差不多效果,管顶半天。
连这个都准备好,是真打算长期作战?
可只说给他用?
安室透没说话。
他对这个基地不解,不管之后到底怎样,至少是在今天,他还带不走神谷哲也。
琴酒指指放在旁整齐药剂:“如果这家伙撑不住就给他注射支,不用担心弄死,他没那容易死。”
“万死呢?”安室透不知道什心态,怼句,“他没死你手上还真挺意外。”
琴酒扯出抹冷笑:“他当然不会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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