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程凉不知道该怎把这两种东西放在个店里倒腾出来,只能再次求助医院里本地医生。
本地医生帮他打几个电话,好不容易才订到家烤全羊店,店老板答应给他弄份加奶酪凉拌青菜——勉强算是沙拉。
然后程凉就回家,把胡子刮干净,又洗遍头,出门时候带上盛夏放房间里擎天柱小公仔,丢自己包里,钱包里插满卡。
于是壮胆东西也全。
盛夏很轻很轻嗯声。
“别担心。”程凉总算因为心疼找回来点理智,“反正手术做完,让你爸爸顿不行就打两顿。”
说好像自己这身板能扛得住她爸爸两顿揍似。
盛夏:“……嗯。”
“你爸妈喜欢吃什?”他彻底缓过来,十二个小时手术又被通惊吓后,他可能突破人体临界值……
程凉站着打电话,现在也是站着,罚站样贴着墙角。
“程凉……”盛夏语气明显软,程凉想,她可能是避开到她父母听不到地方继续打电话,“爸妈要单独跟你吃饭。”
“好。”程凉马上点头。
盛夏安静会。
程凉也跟着挺直背。
那条微信发也仓促,都没有表情符号也没有表情包。
他拿着手机,抹把脸,又抹把脸,然后才颤颤巍巍拨盛夏电话。
盛夏接很快。
“住在哪家宾馆?”程凉直接问。
“苏县宾馆。”盛夏说,“刚办理入住,不过他们就住晚上,明天下午就走。”
再然后,他发现自己那辆吉普车已经脏只剩下车轱辘,洗车来不及,于是只能叫车。
通折腾,掐着点到苏县宾馆,大厅里,盛夏爸爸还拽着盛夏卫衣帽子。
……
程凉发现可能盛夏喜欢这样玩。
半拎起来就跟小鸡仔似在空中晃荡。
反正,现在大脑清醒得很。
他之前做值得揍事,接下来,就是要去挨揍。
***
盛夏父母没跟他客气,报菜单。
盛夏妈妈点烤全羊,盛夏爸爸要份青菜沙拉。
隔着电话,他却在那瞬间明白盛夏安静原因。
他闭闭眼,再睁眼开口时候声音都哑,他说:“盛夏,不管发生什事,都不会退。”
只要盛夏还要他。
不,不管盛夏还要不要他,他都会站在盛夏回头就能看得到地方。
他答应过。
“晚上起吃饭吗?”程凉又问。
“你走开吗?”盛夏问他。
手术刚做完,他应该还有很多事情得忙。
“走得开。”程凉答得很简单。
“那你等下。”盛夏那边应该捂住话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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