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坐着
姿势已经变成躺着，她现在正大剌剌躺在程凉腿上，腰上被系上
程凉之前急救用安全带。
盛夏：“…………”
驾驶座小白看盛夏终于醒，啧啧有声：“师姐你昨天晚上做贼去吗？程主任因为你全程都没怎
睡。”
盛夏：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她想坐起身发现自己还拽着程凉衣服。
她觉得安心。
过去噩梦里那个看着她
动不动程凉她已经很久没有梦到，好像她终于往前走步，而梦里面那个人，也在努力挣脱。
那团看不到底黑暗终于不再静止。
这下，应该不会再遗憾吧。
她陷入沉睡前最后秒，因为心底冒出来声音，扬起嘴角。
程凉在盛夏无意识第二次揉搓自己食指指腹时候，伸手盖住盛夏食指。
盛夏吓跳。
主要他看起来太不动声色，明明上车就闭眼休息人，什时候伸手她都不知道。
手长不起啊。
她挣下。
同意，他会退回去。
他现在其实比三年前情况更糟，心里还在生着病，工作上要肩负东西也比原来重得多。
他这次看起来确实比三年前坚定非常多，但是有时候阴影就是阴影，不是讲道理就能消失。
就像程凉做手术时不期然出现黑雾。
所以盛夏知道自己真正折腾程凉地方，其实就是她阴影。
“
……”她窘，
车子中途应该停下来过，盛夏迷迷糊糊听到小白说话声音，程凉好像还回两句，然后就又安静。
她感受到她半梦半醒换个让自己更舒服睡觉姿势，脑袋上被摸两下，她动动头，就又睡过去。
直到有人拍拍她头，跟她说：“该醒，会车子开不进去。”
盛夏茫然睁眼。
睡得太舒服她甚至睁开眼睛那个瞬间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。
程凉其实也没用力，只是手掌盖住她已经发红指腹。
但是盛夏居然第下都没有挣脱，于是就这样放着让它去，脸更红，但是她不打算再降温，直接也靠着椅背闭上眼。
车里温度很舒服，懂事小白甚至还特意调低电台音量。
盛夏感觉程凉手慢慢换个位子，两人就悄悄地十指相扣。
电台老情歌像是沙哑昏黄老照片，昨天晚上睡得很好盛夏闭上眼睛后，也渐渐地有睡意。
她得不停不停拒绝他，才能让自己觉得安全。
程凉懂。
所以他次都没有退过。
盛夏对着后座空调口，试图把自己脸上热意吹下去。
小白难得贴心没有再说话，打开电台，当地电台下午没有DJ，循环播放各种老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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