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凉低头。
他当年真是个畜生……
她怎
，隔
三年还是那可爱，连发脾气都是……
***
程凉他们去
球场其实是苏县中学足球场，看门门卫大爷都认识他们，进门时候乐呵呵和他们打招呼，跟他们说今天他们运气不错，球场还空着。
盛夏点点头，在手机里点
下，抬头：“发你。”
程凉哽住，时半会不知道应不应该问她怎手机里还存着他邮箱地址。
“
邮箱没有注销。”她说，挺轻松说，“就是改个前缀，打个客服电话就可以。”
程凉：“……”
他低头，看着那个原来是sheng.xia邮箱前缀变成xia.sheng。
“剪预告片，你要看吗？”盛夏问他。
猝不及防，就在程凉对自己搭讪能力懊恼到快要把自己埋之前。
“要！”程凉这声有点大，前面走着人都听见，都回头看他。
程凉却什都顾不上，就站在那里等着盛夏把预告片给他。
盛夏：“……”
夏拿着摄像机拍会，关摄像机。
程凉没跟着他们几个人走，他慢吞吞跟在盛夏后面，存在感强烈。看盛夏关摄像头，他快走两步，和盛夏并肩。
盛夏没理他。
“吃饱吗？”他问她。
开场白，如既往言难尽。
很简陋球场，草坪也乱七八糟，他们不算盛夏总共十五个人，于是五人制，两个人守门打半场。
盛夏就坐在球场看台上，程凉跑去厕所换完衣服出来就把那身正装铺在盛夏旁边，跟她说：
盛夏发完邮件就走，快走两步赶上大部队。
留着程凉个人站在后头站很久很久，盯着那个邮箱地址，他后来发过邮件，直显示是邮箱地址错误，然后他试着把点去掉，试着简拼，试很多其他加生日年份。
没想到盛夏就把名姓换个位子。
程凉：“…………”
他甚至在快步融入大部队盛夏背影里看出个哼字。
她在那个瞬间都觉得自己应该递个实物给他，因为他就差伸手。
“你邮箱还是原来那个吧？”她问他，表情很自然。
程凉怔，然后点点头：“直都是那个。”
三年都不敢换。
甚至手机号码也直是鹿城，没换成新疆。
盛夏唔声。
“会……”程凉犹豫秒，“是双眼皮党。”
盛夏：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大概程凉自己也意识到这句话实在蠢得毁天灭地，半天没憋出第三句。
不过虽然没说话，倒也直肩并肩走着，盛夏偶尔会低头回纪录片群里消息，那时候程凉就站定陪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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