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详细纪要,把他们开会时候说那些英文缩写都写成她能看得懂东西,每条后面都有小字备注。
之前开很多次这种会,程凉都没有给过她这种明显是给她开小灶东西。
他很有分寸感,也不会在这种会议之后单独和她留在会议室里给她开小灶。
所以,这人是真打算不要脸。
甚至敢在本子上最后小小个角落里画个擎天柱。
然后从包里拿出包饼干递给她,说:“好。”
盛夏:“……”
从早上开始,她直都是这种态度,程凉脾气好成面团,什都说好。
可越这样,她股气越没地方去。
于是愤愤然坐回去,也不说话,捏着那包饼干。
会议室里人早走完,小白是最后个走,个人哐当哐当扛着设备走过来,看到盛夏还在汇报工作,又哐当哐当扛着设备走出去。
任劳任怨。
秒都没留。
这小师弟真哪怕看到丁教授丁字都能立马变成隐形人。
偌大会议室,只剩下他们两个人,程凉在旁边存在感强到吓人。
睛瞪有点圆,程凉怔怔,眼底居然带上笑,他说:“晚上有聚餐。”
说很轻,耳语样。
盛夏:“……晚上普外盛医生有个欢送会,可能还是得拍。”
这是她过来以后第次医生聚餐,她得累积素材。
“那行,那你明天晚上给。”丁教授倒是好说话,“晚上多拍点,援边医生走之前想法,咱们也得感受感受。”
擎天柱不会放过他。
程凉在本子上写完最后行字,把本子递给盛夏。
盛夏:“?”
“你纪录片可以用东西,单独标出来。”他说,“你拿回去弄完再把本子还给就行。”
字体和纸条上字体比,更潦草点,但是能看懂。
盛夏又开始捏着那本本子。
他还在低头写纪要,看到盛夏挂电话,跟她说:“你等下,马上好。”
盛夏:“……后面还有其他事吗?”
程凉笔顿。
“没什事先走。”盛夏站起来,“晚上跟小白起过去。”
程凉仰着头看她。
盛夏:“好。”
“另外那个!”丁教授还不肯挂电话,“你不是说给买防晒霜吗?哪呢?都黑晚上只能看到牙。”
盛夏:“…………”
盛夏:“……疫情期间快递,您再等等,快,在路上。”
“等到防晒霜时候估计已经没救。”丁教授嘟囔着,委委屈屈挂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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