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：“现在不可以，以后也不行。”
程凉这次顿
半秒钟，还是点头，说：“好。”
……
好你大爷。
盛夏抿着嘴。
不想被程凉看见，就把手藏在桌子下面抠。
程凉其他不要脸
话她其实都可以当他在放屁，反正纪录片拍完两人就随时可以
拍两散，她相信只要她不愿意，程凉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她。
要论消失本领，她比程凉厉害很多。
但是他说，他会直在她看得到地方等她。
这句话像是团带着绵密倒刺种子，直接砸到她心底最不愿意被人看到角落，迅速生根发芽，倒刺嵌入血肉，又痛又麻。
“在你有其他恋爱关系之前，这个问题直有效，如果你找到恋爱关系又分手，这个问题也还是有效。”
“
会直在你看得到地方等你点头。”他说，“任何时候都可以。”
像是发个全世界最不要脸毒誓。
…………
盛夏想过今天他们会聊内容，无外乎她昨天不舒服，无外乎他们昨天太累，或者再出格点，可能程凉会把自己想法挑明。
走之前，医院里ICU保住，手术时候不会再看到黑雾，就可以重新追你。”
盛夏看着他。
“但是不行。”程凉也看着盛夏，“这些跟你没有关系，手术成不成功，能不能升迁，病有没有好都不能成为追你借口，方向不对。”
他在说很荒谬话，他自己也知道。
“可是盛夏，找不到别借口。”
她这辈子从来没有这
想要骂人过，也从来没有这无理取闹过，怕自己再开口又说出什奇怪话，她面无表情指指门。
这是她心底最隐秘痛。
她食指指腹开始刺痛，她用左手捏着右手大拇指，像个被碰触到弱点小动物，竖起全身刺，她说：“不行。”
程凉安静看着她，说：“好。”
她说：“所有单身男人都能追，但是你不行。”
程凉还是那样看着她，点点头，说：“好。”
但是不是这挑法。
“你……”盛夏真找不到形容词，“你脸呢？”
以前告个白还担心自己会不会道德绑架那个男人呢？！
程凉没说话。
盛夏知道自己又开始神经质地搓自己食指指腹，这次她都找不到其他可以分散注意力方法。
“现在只有这个很无耻想法。”他说，“你说你已经放下，已经不介意。”
“那，可不可以重新开始追你？就和其他地球上所有单身男人样，有个追求你机会？”
……
盛夏呆若木鸡。
“你拒绝也没有关系，可以等到合适时机再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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