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灯明暗,她看到程凉眼底闪而过哀伤,就像她梦里那样。
“反正你都来,后面估计也轮不到什事……”
小白嘴巴开合,车子开出机场,又转向市区绕城。
盛夏揉揉酸痛脖子,看到路牌问句:“先去市区?”
“昂。”小白指指程凉,“程主任在市区有房子,你临时晚点,现在疫情期间住酒店麻烦,们今天晚上就住程主任家。”
盛夏:“……”
眼:“车上别聊这个。”
还有外人在呢。
“程主任早知道。”小白点都不介意。
盛夏又看眼后视镜。
他都做程主任?
这种,熟悉房东感。
“啊对!”小白开上绕城才突然想起来,“你认识程主任对吧!他说他给你做过手术。”
盛夏第三次抬眼看向后视镜。
“想不起来。”她回答,看着程凉眼睛。
她说:“不太记得。”
“想去云南那边。”小白开个话题就开始叨叨,“那边是童教授带队,会比丁教授这边轻松点。”
“点都不夸张,就你没来这个礼拜,瘦十斤。”
“做梦都是丁教授拧着耳朵骂蠢材!”
“怎就蠢材!”小白说到兴起,唾沫横飞,“他自己把事情说得那抽象,又不是你,哪有那种默契啊!”
“为顺利毕业,得跑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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