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夏就捂着额头看着他笑。
“……拍什?”程凉觉得自己下秒可能就要在大马路上亲上去,别开眼贴过去和盛夏起看摄像机屏幕。
盛夏这几天在做纪录片取材收尾,补拍不少镜头,她大半夜跑过来给他看,就是那天他们起看到小儿夜啼贴,还是那段话,只是下面又重新贴张字条,字迹和上面样:“感谢路过君子们,家孩子已经不在夜里啼哭。”
完全没有科学根据民间传说,本来只是看到莞尔笑东西,却因为字帖主人珍而重之后续感谢变得有些不样。
不管那孩子因为什止住夜啼,但凡经过并且念过那个夜啼贴人,心底都有
医院切工作还在有条不紊进行,只是直以来消息巨多各种工作群,整整天条新消息都没有。
***
深夜十点半。
程凉在医院门口探头探脑,远远地就看到盛夏在马路对面冲他使劲招手,身上还背着她采风用摄像机包。
程凉就笑,冲盛夏比个站那别动手势,他自己等着行人绿灯亮,快跑几步过马路。
几年医生刻意麻木生死眼,也终于微微多些波澜。
只是那时候,没人知道这样波澜是好是坏。
***
那次儿童乐园之行最终没有成形。
程凉病房值班那天,李副主任被警察带走,警车大早开到鹿城医大附属医院员工小区里,人是直接从家里带走。
“这晚怎不直接回家?”程凉跑急,到盛夏跟前有些气喘。
八月酷暑夜晚,这样气喘让盛夏莫名觉得心底微微痒。
“想给你看拍东西。”盛夏拿出包里摄像机,“刚才去老城区重拍,就是你第次带去那个地方。”
“西西陪去。”她在程凉皱眉前迅速补充说明,“要来医院找你,她就先回去。”
程凉笑着曲起食指敲敲盛夏额头,敲得很轻,像羽毛挠过。
几个私下医生小群里都是事发时拍照片,李副主任是被拷上带走,和前面几次警察客客气气上门问询时候完全不同,李副主任身上甚至还穿着睡衣。
当天,鹿城附属医院医生们上班时候就发现,被带走不止李副主任个。
有两个科室主任也失联,肝胆二科变成重灾区,主任和副主任都不见。科林主任那天很早就去院长办公室,没有回科室,直接就离开。
这是林主任当医生以来第次失约手术台,临时给程凉打个电话,让个已经退居二线教授做主刀,让熟悉病人病情程凉做助。
电话里,林主任什都没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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