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
次问问题
时候林主任愣
能有半分钟才反应过来。
“你最近怎
这是？”等程凉不但问问题，还主动拿出笔记本之后，林主任惊呆，“你家要破产？”
程凉：“……您能不能盼
点好？”
“那你这是怎？”林主任拿走程凉笔记本，哗啦哗啦翻几页，更惊诧，“这笔记本里东西，你自己记？”
“嗯。”程凉指指自己桌子，“那边还有几本。”
***
林主任开始是真以为程凉那句拉女朋友进群是随口气他。
这小子经常胡说八道，上次院里大姐硬拉着他相亲，他居然敢跟别人说他这人心定不下来，特别花心。
谁能想到这只猴，闷声不响还真就恋爱。
其实外表不太看得出来，就是终于剃个头，比以前都短，人看起来清爽不少。
然缩小距离，也变得认真，向来耷拉眼睛此刻专注看着盛夏。
“在想们两个如果要恋爱会是什样子，之前微信里除擎天柱就是威震天……”
盛夏听到威震天这个名字皱起眉瞪他。
程凉嗤声，弹弹盛夏耳朵：“专心点！”
于是盛夏继续红着脸。
林主任瞪大眼睛。
这都是病例啊。
都是程凉历年来经手病人病历，虽然医院本身就有存档，但是程凉这份明显更详细，对他自己来说更有针对性。
他都归
剩下，就得要林主任这种跟他很熟人才能发现，程凉最近心情是真不错。
以前程凉做他手术助，全程就是个木桩子，只负责做他吩咐他做事，别事多根头发他都不会动下。那时候林主任三头两天挑程凉错处，但是真拿出问题问程凉，和这手术有关程凉倒是都答得上来，最多就是林主任心气不顺衍生到其他问题上，程凉就会耷拉着眼皮，立正站好端正态度等着被骂。
但是最近，程凉开始问问题。
不是手术过程中问，而是手术结束在办公室休息时候，他冷不丁就蹿出来问个问题，问都是和当天手术相关，有时候还能衍生到其他项目上。
这太罕见。
“但是现在这样，很好。”
真很好。
他预想中尴尬吃力甚至讨好都不存在，盛夏坦坦荡荡，他也没遮没掩，他们之间就是比之前单纯朋友关系多丝亲密，相处起来更舒服。
“们认认真真谈场恋爱吧。”程凉说，“把你纪录片硬盘都填满那种认真。”
之前顾虑都淡，在洗衣房陪他洗衣服盛夏就近在咫尺，洗衣机声轰隆，盛夏红着脸微红着耳朵，清澈眼底有他，美好得像是场仲夏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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