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凉:“……”
他不知道盛夏走之前那抹微笑到底是什意思,但是他看着盛夏留下来棒棒糖,却怎看都不顺眼。
好像又被这丫头戳刀,生疼生疼。
“切。”他低低地哼声,拉开抽屉,把棒棒糖丢到抽屉里。
那里面,放好多他偷偷攒下来签字笔。
安慰样。
“还有刘阿姨事,也谢谢你。”她再次道谢,站起身放好椅子,转身准备出去。
“盛夏。”程凉叫住她。
“刘阿姨事情,你不能做她委托人。”程凉说。
就算他遇到都是喜欢割肉喂鹰佛祖,他也不能看着他们个个都跳入无底洞。
不吃糖吗?”她签完字问。
程凉皱眉。
盛夏从病号服口袋里掏出支棒棒糖,不是他常吃牌子,像是小卖部那种草莓糖,粉红粉红大颗草莓,盛夏捏着递给他。
程凉:“……”
“天天看你吃糖。”盛夏把签好字告知书还给程凉。
盛夏怔,笑:“当然不会,跟她只是个病房病友。”
就算是刘阿姨本人,应该也不会有这样想法。
这个程医生……
生气别扭时候脑回路挺可爱。
莫名地就和他这张厌世脸很搭。
她在楼下小卖部买,她不爱吃糖,但是看到棒棒糖就想到程凉,忍不住买几支。
“程医生。”她说,“明天得辛苦你。”
“知道手术风险,也知道现在情况手术是必须要进行,更清楚手术后可能会发生后遗症。”
“为健康,手术后会清淡饮食,定时体检,不会让你辛苦白费。”
这个让他尤其心灰意冷晚上,眼前这个女孩子给他糖,还给他比糖更甜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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