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频里没有实感,现在却前所未有地分明起来。
紧随其后心跳加快,脸颊升温,连续十来天独自人居住寂寞随着潮水似欲望裹挟着从内心翻涌而起。
池念把抓住奚山衣襟凑过去,闭上眼,准确无误地捕捉到对方嘴唇。
他庆幸秒钟丁俪随身带漱口水洁癖习惯。
双唇触碰,彼此相贴很短须臾,他不自觉地想要深入。淡淡尼古丁味,湿热舌
“对啊,你看不见自己那黑眼圈吗,快心疼得过呼吸。”池念随口说,把奚山挤去副驾驶。
他摸车钥匙时总觉得旁边有道目光,望过去,话音落下开始,奚山直凝视自己。那目光浓稠又深重,几乎化作剪不断实体缠绕上池念。
池念舌尖差点打结:“怎……怎?”
奚山偏过头,看眼酒店大堂。
过十点以后,值班人换最后茬,交接岗时都流露出无精打采神色,甚至懒得上来问他们为什还没走。这处能看见江景,却并不临江,夜晚寂静,连风声都默然。
丁俪话还回荡在脑海,片空白里,池念七上八下地想:她刚才意思,是决定不管和谁在起吗?
或者也是隐晦地接纳奚山?
如果今天这话换作老池说,池念大约会立刻怀疑世界都变得不真实——而丁俪不样,也许池念从最初到现在所作所为,都是因为笃定她不会真狠心。
小股冷风从半开车窗缝中钻进池念衣领,冻得他浑身抖。
在台阶上坐着奚山抽完根烟,重新打开驾驶座坐进来。
冬天没有虫鸣。
池念迟疑着他眼神,奚山突兀地说:“心疼,说说就算?”
他愣秒。
“不想吻吗?”
路走来暖气充足,车厢里残存丝女士香水味,很快被换气系统涤荡干净。池念握方向盘掌心渗出汗,自然而然相处在这刻终于让他回过神:他和奚山已经不是暧昧不清关系——
“奚哥,等等等等……”池念制止他要点火动作,从后排下车,绕去驾驶座打开门。
奚山被池念动作弄得愣:“怎?”
池念伸手拽他:“来开,你累好好休息会儿。”
早在奚山逞能开车时候池念就想制止他,但丁俪在,他摸不准老妈态度,只好让奚山去“表现”。这会儿丁俪回酒店,没有任何需要表现地方,池念顾及奚山也是刚飞完就神经紧绷地过几个小时,定累坏。
奚山背包还歪在后排,从下飞机起就没挪过位置。而他本人被池念不由分说地拽出驾驶座,又好笑又窝心,伸手在池念后背摸摸:“剥夺驾驶员资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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