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、死、、!啊!啊——!
池念对着空气拳打脚踢。
拳打脚踢完,该做件不少。池念安静等生理反应过去,无奈地叹口气,任劳任怨,走进厨房给奚山弄解酒汤。
没有特制醒酒茶,只好用鸡汤代替。温热汤喝进去肠胃会舒服些,池念边想着“可真是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感动中国好室友”,边忧心忡忡看眼客厅,唯恐奚山什时候醒吐地。
好在奚山喝醉除手
他撞得“噗通”声,狗窝里,雪碧吓大跳,委屈地闷哼。
池念慌忙越过茶几去看奚山情况,他背着光,勉力将人翻过来。等分辨清楚奚山样子,池念登时哭笑不得——
睡着。
就这会会工夫。
池念无言以对,他完全松和下来,抬脚要走,猛地察觉到尴尬就在自己身上:刚才和奚山顿零距离接触,身体紧贴,撩拨动作不断还拍次屁股……
气。
下刻,他心脏又被拴块石头吊到半空去,地球重力与吊着他那股劲儿达到惊人平衡,不时博弈,他就七上八下地抖。
奚山手顺着他肩膀路往下,偶尔停留,在他胳膊上捏几次。碰到腰时,池念反应很大地想侧身躲,奚山皱起眉,嫌他不老实似拍下池念屁股,又在腿根流连不去,直到池念终于不行濒临崩溃地推他。
“奚哥,别……”
奚山顿顿,醒悟般停住。
他居然,起反应。
面前罪魁祸首毫无知觉,长腿勾着蜷缩在起睡得香甜。池念在意识到自己可耻生理反应后瞬间脸红心跳,无人过问,又想起被奚山压着时,自己快要加载过度失衡心率——刚才怕是直接飙上200。
如果,奚山没有突然“醒”,他们是不是现在已经能亲上抱上,然后!
然后呢!?!
气死气死!
被胡乱摸通,池念彻底分不清这人到底是不是喝醉酒。他觉得奚山清醒,但对方眼神浑浊,那点亮光也熄灭,仿佛没睡醒。
手停留在池念大腿上过会儿,奚山终于放开他,用尽全力撑起身,膝盖在沙发边缘磕下。
他半步不停,跌跌撞撞地朝向卧室走。
池念骨碌也爬起来,坐也不是站也不是,目光紧张地追随奚山步伐,生怕他下步就腿软倒地——骨折才刚宣布痊愈,再来次伤筋动骨,池念都替他感觉人间不值得——他干脆站起来想要再次扶奚山。
奚山还能听见池念说话,句“扶你吧”结束,他摆摆手,逞强地扶着墙边去卧室。池念见他动作迟缓却好歹没什大碍,颗心即将放下,奚山手滑,整个人栽进小沙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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