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存在,乃是所谓生命个永久奇迹。”
活着就是奇迹?
池念皱起眉不敢触碰,没来由地想:奚山以前……发生过什事?
病,莫名其妙矜持,但还是照做。他从行李箱翻件最普通短袖T恤穿上,回头看池念:“行,穿上,从乌龟壳里出来吧。”
“你才是乌龟。”池念怼他,这次好歹是能入眼。
胸肌腹肌宽肩窄腰要什有什,但池念就是不敢睁眼看奚山。放在从前,这得是他天菜,如果在酒吧遇见,池念才不管自己男朋友在哪儿直接会去要联系方式。但现在不样,他笃定奚山喜欢女孩儿是个直男,所以对方再好看……
脑子里想想就得。
奚山站在阳台边擦头发,长长碎发撩起,露出后颈往下片带颜色花样。池念看见,好奇地随口问:“那是纹身吗?”
“嗯,年轻时不懂事,要看吗?”
奚山后退半步站在池念身前,他就凑上去,鼻尖闻到洗发水清香。
纹身是只蜻蜓,像标本里常见姿势,翅膀和腿伸开,神态惊恐。颜色褪点后是树叶将落未落时青黄,纹理精细,连每张翅都刻画得栩栩如生,下面还有排挺小英文,仔细读,发现是句诗。
ThatIexistisaperpetualsurprisewhichislife
……泰戈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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