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能,”宋宝贝挠挠头,“私人造炸药违法,这事儿不干。”
处不处分现在还不确定,等晚上两边家长见面再商量能不能私,但课还是得上。
“对应许哥,景儿今天特坚强,”宋宝贝说,“都被打成这样,愣是滴眼泪都没流!”
应许怔,垂眸看着白知景,眉头不易察觉地轻轻皱起。
“没哭?”他牵着白知景手。
小时人,今儿怎滴眼泪没掉?-
几个打架被打包送到医院。
应许急匆匆地赶来,白知景正在急诊室处理伤口,他连气都没喘匀,蹲下就问:“怎伤?伤哪儿?严不严重?啊?”
“没事儿,”白知景脑门上顶着块纱布,“没吃亏!”
“是啊应许哥,那傻逼被们打出轻微脑震荡,得住院好几天呢!”宋宝贝附和。
白知景低头看着自己脚面,若无其事地说:“疼是挺疼,就是哭不出。”
“走吧,送你们回学校。”应许说。
“走。”宋宝贝站起身。
“想回家,”白知景抿抿嘴唇,抬头看着应许,声音微微颤抖,杂糅着几分哀求,“应小许,小应许,不想上学,不想读高中,想吐。”
这两小孩儿听着还挺得瑟,应许头都大,没好气地说:“这架打得还挺划算是吧?”
白知景笑笑:“还可以吧。”
应许见他还能嘻嘻哈哈开玩笑,心里块大石头总算落下来,拿起边就诊记录扫眼,确认真没大碍,这才彻底松口气。
“应许哥,说没说怎罚啊?是不得挨处分呐?”宋宝贝突然想起还有这茬,挺发愁地问。
应许瞟他眼:“你还怕处分啊?以为你们俩什都不怕,背上个炸药包就敢轰学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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