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高深繁杂学术问题,而不是坐在张小板凳上,闻着旁边飘来烟酒气味,让冷风遍遍地刮伤他已经生冻疮耳廓。
“景儿,”应许双手白知景脸,注视着白知景清凌凌眼睛,终于坦诚自己窘迫,“”
他喉结上下滚动,重重闭上眼又睁开:“需要钱。”
“有啊!”白知景抓住应许手腕,“有钱,有很多压岁钱,还能把球鞋都卖换钱!爸也有很多钱,他会帮你,和他说,马上打电话和他说”
白知景越说越急促,到最后声音里甚至染上丝哀求意味:“应小许,小应许,你不要摆地摊,不要,好不好?好不好?”
应许眼中水光闪烁,而后他拇指轻轻摩挲着白知景脸颊,嗓音喑哑:“景儿,你乖。”
白知景知道应许意思,他发狠地跳上塑料布,在地上那堆乱七八糟书上踩来踩去,二手书经不住糟蹋,很快,夜风就卷起散开书页,旧书特有油墨气味在空气里点点散开。
白知景瞪着应许,眼圈通红,像是愤怒到极点小猎豹。
他等着应许骂他、责备他,但都没有,应许只是安安静静地看着他,眼神如往常,既温柔又纵容,还掺杂着些白知景看不懂情绪。
知道白知景头也不回地走,应许看着白知景背影,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,终于深深叹口气,不再掩藏自己身疲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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