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
把抓住女人
胳膊，连拖带拽地把人弄走
。
“谁啊？”白知景从车上下来，踮着脚
过十二点，五个人才打车回城区。
白知景和应许回胡同，井飞飞另外叫车，宋宝贝送李佛回家。
与此同时，两个鬼鬼祟祟身影出现在老姜胡同巷口。
“是这儿吧？没记错？”其中个男人问。
“不会错，”回答是个女人声音，听上去哆哆嗦嗦，“你、你先把货给
吸口，不少你，钱能搞到，求求你，求你给吸口先，求你”
“有时候挺羡慕他们，”李佛看着沉寂夜空，“这种时候就觉得活着也不错。”
“需要安慰你吗？”应许说。
李佛笑出声：“算吧，你们医生安慰人时候，就说明这个人活不长。”
应许也笑：“那希望这辈子都不用安慰你。”
“和小孩儿谈恋爱怎
样？”李佛忽然转个话头，“什感觉。”
没！给留盒啊！”
宋宝贝松口气，懊恼地抓把头发。
“宝儿，”白知景跑到宋宝贝身后，抱着宋宝贝脖子不放，“宝儿，你还爱？还是你最爱人？”
“滚蛋！”宋宝贝见他就来气，“你不都谈恋爱去吗？往后就别来烦，都和你决裂，以后再也不和你讲话！”
“那和你讲话，”白知景嬉皮笑脸地扒在他身上，“天和你说千句话，你要是回句你就是大傻狗！”
“赔钱货！”男人给她巴掌，“你害老子在里边蹲六年，这次要是再弄不来钱，老子搞死你个破鞋！”
“搞得来，搞得来，”女人浑身都在发抖，抓着男人手语无伦次地哀求，“你先给，给白，给吸口，求求你求求你，搞来钱”
嘀——
刺耳汽车喇叭声响起，辆出租车从不远处驶来。
“操！赶紧走！”
应许下意识地舔舔嘴唇，笑着说：“不错，有机会你也试试。”
“？”李佛左手扶着右手腕那串佛珠，“能和谁试。”
应许下巴往白知景他们那边抬：“三个小孩儿，除家那个，剩下两个你随便挑。”
李佛指尖顿，半响才淡淡道：“算，还是小孩儿，害人家做什。”
应许没再说什，只是捏捏李佛肩膀-
“你他妈才大傻狗！”
“你回！”白知景乐得直不起腰，“你是大傻狗！”
“靠！”
宋宝贝气笑，追着白知景就要揍，井飞飞赶紧追上去拉架，三个人围着棵树绕圈，跑得不亦乐乎。
应许手里抱着白知景围巾，在李佛身边坐下，无奈地摇摇头：“群小孩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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