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知景就不明白,般这种少年天才,不都是骄傲自大,恨不得拿鼻孔看人?怎井飞飞就这草包软弱呢,也不知道这性子到底是怎养出来。
“那你和说,到底谁欺负你,”白知景皱着眉,严肃地说,“你告诉,就继续和你做好朋友,不然你也甭搭理,省得为你瞎操心,闲啊!看你也是不想和好,出事儿就自个儿憋着,这还是好朋友吗?”
“不、不是,”井飞飞急忙摇手,“知景,、想和你做好朋友,知景,真,你要相信”
白知景把井飞飞拉到墙角,揪着他毛衣领子往下扯,瞬间倒吸口凉气——
起先没看清楚,不知道原来这严重,井飞飞圈脖子上全是淤青,这是把人往死里掐啊!
瓶盖儿怎也拧不开,白知景帮他把,小声说:“早上眯觉还被老头子抓,都是你错,你要是不迟到就能及时提醒,你说说你该当何罪啊,你现在还不是野熊帮正式成员呢,试用期都还没过,你要是再这样就开除你,咱帮里切以帮主为重知道没”
井飞飞仰起头,咕嘟嘟喝大口水,口气喘匀,这才腾出手把围巾给摘。
白知景边叨叨边给他递纸巾,凑近才瞧见井飞飞毛衣领子底下有道红痕,像是被人给掐脖子,再定睛看,这小四眼脸上也有个红印子!
“操!”白知景低骂声,他已经把井飞飞划进“自己人”这个圈子,当下就气不打处来,抓着井飞飞手腕,“飞,谁打你,你和说,干不死他!”
井飞飞愣,没想到白知景能看出来,赶紧扭开脸,不自然地否认道:“没、没有,知景,们还是上课吧,好好听讲。”
“你这怎来?”
井飞飞眼圈下就红,垂着头嗫嚅半响:“是爸。”
白知景瞪大双眼,不可置信地说
他这个表现恰恰说明有事发生,白知景瞅着井飞飞这窝囊样儿,心里边真是替他憋屈,抓着井飞飞要问个清楚,结果被英语老师揪到教室后边罚站。
好容易撑过个四十五分钟,白知景腿都站废,靠着墙给应许发消息诉苦呢,井飞飞捧着个保温杯挪到他面前,支支吾吾地说:“知景,对不起,都是不对,害你被罚”
“废话,”白知景翻个白眼,“那肯定是你不对呗,能有不对时候?”
“你快喝水吧,”井飞飞内疚地看着白知景,“知景,对不起,如、如果你以后真不和做好朋友,那也是自己不好,没事知景”
他说着说着都说出哭腔来,白知景就烦井飞飞这缩头缩脑样儿,好像见谁都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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