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许头靠着白知景柔软温热肚子,背脊完全僵硬。
“都不晓得你这辛苦,爷腿该多疼啊,看回心里都难受,你天天都看,该有多难受啊”白知景声音闷闷,把应许抱死紧,好像这样就能安慰他似。
应许愣,心房里传来砰砰砰声音:“景儿”
“有时候还和你生气,和你闹脾气,以后再也不这样,”白知景说着说着都哽咽,“你照顾爷,也照顾爷,还照顾你,虽然你有时候对坏,可还是会对你好。”
应许想伸手回抱住白知景,才抬起手臂又僵在空气里,喉结上下攒动,挣扎片刻后仍旧克制地闭上双眼。
好,个钟要百五!”
“你听他瞎吹呢,”白知景拆台,“还是好,专业,在家还给爹踩背来着,有回没留神踩着他脑壳,差点儿被他掐死喽!”
俩小孩你言语,把爷逗得乐不可支,应许也垂眸笑笑,悄悄把那床碍事被子抱到旁沙发上。
爷吃完药犯困,聊没多会儿就睡下,三个人悄悄退出去。
“景儿,你说胡同里有好玩儿,是什啊?”宋宝贝问。
他不敢碰景儿,怕碰就再也松不开。
“大宝,你在外头等会儿,和应许说个话先。”白知景说。
宋宝贝不太乐意地撇嘴:“你们还有秘密呢?”
“们聊哥德巴赫,你听懂你!”白知景脚把他踹出去。
应许在沙发上坐下,还以为白知景找他兴师问罪来,于是很自觉地承认错误:“景儿,蹦床馆没倒闭,和尚叔是串通”
白知景三两步跨上去,突然伸出手臂抱住应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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