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小许,”白知景在里间喊,“你还有糖没!”
应许闭上眼,轻轻呼口气,然后进到里间:“不怕蛀牙?”
“缺什补什呗,”白知景声音清清脆脆地传出来,“奶味儿掉光,可不得多吃奶补补!”
“嗯?”应许回头,“师兄还有事?”
“你喜欢知景吧?”关之衡问,片刻后又陈述遍,“就个傻小孩,你怎那喜欢他。”
应许凝眉,静静审视关之衡片刻。
关之衡第次看见应许露出这种眼神,是毫不掩饰疏离和冷漠。
“他什也不懂,”关之衡呼吸停滞,紧紧盯着应许眼睛,想着再为自己争取最后次,“你不主动,他可能永远都不懂,你这做又有什意义?”
沉默半响,应许微微勾起唇角,垂下眼睫,轻声说:“他不用懂,他想往哪里走都可以。”
他就张开双臂站在原地等着,如果白知景过来,他就抱住他宝贝景儿;如果白知景没有来,那也没关系。
应许比谁都更加清楚,他和白知景根本不是个世界人,他们相处每天都像是他偷来。
他人生只有条路可以走,但白知景人生还有无数种可能。
他像是个躲在暗处觊觎窃贼,怀抱着侥幸心理,期待着白知景有万分之可能,从无数条道路中选择走到他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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