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爸白艾泽是很不起Alpha,他爹尚楚是很不起Omega,他们手里
白知景刚把药片吞,井飞飞气喘吁吁地跑进医疗队帐篷里,手里拿着两张纸。
“咋啦?”白知景昂着头说,“应许正给看病呢,扁桃体发炎,应许手电筒照就看见,厉不厉害?”
他自己都没发觉,每次在别人面前提起应许时,语气里都带着种隐隐炫耀,就像小孩子炫耀心爱玩具,时刻都害怕被别人抢走,但又忍不住要展示给全世界看。
应许低头微微笑,胸膛里软成片,不开窍就不开窍吧,现在这样也很好,他不急。
“老师说要填表,会儿就要交,”井飞飞把其中张纸递给白知景,“知景,们快点写吧,看他们都交。”
天也给带,那就不生气。”
应许算是弄明白,小孩儿这弯子绕来绕去,归根结底就是馋嘴。
他哭笑不得地说:“溃疡好吗就想吃薯片,张嘴,看看。”
白知景“啊”声,应许从白大褂胸前口袋里拿出个小手电,照着看看,皱眉说:“扁桃体也发炎。”
基地食堂饭菜是差些,又油又辣,这接连吃上几天,不上火才怪。
白知景扫眼,就是张挺常见个人情况调查表,他点头说:“行。”
应许给他们拿两支笔,白知景和井飞飞在医疗队帐篷底下把表格填完,井飞飞探头看眼,感叹道:“知景,你两个爸爸都是警察啊!真不起!”
白知景下意识地用手肘遮住家庭情况那栏,眼神有些闪烁,含糊说:“就普通警察”
他没有把他爸他爹具体职位写上去,只是草草标“警察”两个字。
初中三年他都活在别人质疑、警惕眼光和非议当中,现在他上高中,这段时间他交到挺多朋友,好不容易对高中生活燃起丝丝期许,他不想这点点小火苗也被熄灭。
“怪不得嗓子疼,”白知景说,“这两天话都少,特沉默,都快抑郁。”
应许去后面药箱里给他拿版清热下火药片,扔到白知景怀里,指指地上个用来降温大水桶,没好气地说:“你话还少呢?这桶都装不下。”
“那是挺少,”白知景见那水桶,没听出应许在损他,自个儿还乐呢,“爹在家都说话多要拿浴缸装,现在个水桶就够,真是长大,你说走忧郁美男子路线能行不能行?美男子肯定是,就差点儿忧郁”
应许被他这番自卖自夸逗乐,又给他倒杯温水:“行美男子,先吃药。”
“知景!原来你在这里啊!总算找到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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