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许是学医,有点儿洁癖,白知景捂着屁股嘟囔:“早知道就擦你衣服上”
“想得到美,”应许无奈地摇摇头,“你哪回真洗过?”
在应许这儿手
“你别只顾着笑啊!”白知景听他笑心里头就更着急,“再爱哭Alpha也有坚强时候,感觉现在就特坚强,滴眼泪都没有。”
应许心说这情况只能采取点儿非常手段,于是他只手握成拳,指节在白知景尾椎骨上用力顶——
“哎操!”
白知景痛呼声,睫毛剧烈颤抖几下,两行眼泪喷涌而出,那只倒霉飞虫也顺着泪珠子从眼眶里掉出来。
“行。”应许拿手帕把他脸擦干,打趣说,“不是特坚强吗,不是滴眼泪都没有吗?”
就和粘蝇板差不多。他眼里进东西,硌得难受,这会儿两眼闭着什也看不见,从宋宝贝手里拿过那团废纸,也不展平,急吼吼地就要往眼睛上擦。
“别动。”应许皱着眉拿过那团纸,要真拿这糙纸擦眼睛,会儿扎疼又有得哭,他从兜里掏出车钥匙扔给宋宝贝,吩咐说,“你先去开车,前边等。”
宋宝贝得令去,白知景眼珠子在眼皮底下转几转,异物感还是很明显,他有点儿急,抓着应许两条胳膊说:“不会成海伦凯勒吧?可不能瞎啊,们老白家还指着光宗耀祖呢!”
“你要真成海伦凯勒,你们老白家倒是光宗耀祖。”
应许哭笑不得,从口袋里拿出条手帕,先把白知景乱七八糟脸颊擦干净,又轻轻把他眼睛掀开条缝,果然飞进去只黑色小虫。
“眼泪就像海绵里水,挤挤总会有,潜力无限,”白知景总算重获光明,边抽抽边仰着脸让应许给他擦脖子,“鼻子也擦擦,鼻涕要流嘴里。”
“邋不邋遢,”应许隔着帕子捏住他鼻尖,“用力。”
白知景擤好鼻涕,应许把脏手帕叠两下,塞到白知景裤兜里:“洗好给。”
“洗啊?”白知景张着嘴。
应许往他后脑勺拍巴掌:“你还不乐意是吧?”
“是不是有啊?”白知景仰着头,“现在眼前全是黑,什都看不见。”
“闭着眼当然看不见。”
应许给他吹吹眼睛还是没用,白知景也不知道是怕痒还是怎着,眼珠子个劲儿乱转,应许只手抓着他下巴:“别瞎动,流点儿眼泪,把虫子哭出来。”
白知景憋着气酝酿会儿,觉得脑门儿都要被晒得冒烟,身体里丝多余水分都没有,哭丧着说:“流不出来啊!”
“平时不挺能哭吗?”应许忍不住笑出声,“关键时刻就掉链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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