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弟们,鉴定室出事儿!有看见没!”
“咱花儿刚进去没多久,白sir就出来,板着张脸,看就知道心情不怎样。”
“警花又和白sir吵起来?”
“经过严格统计,平均天吵三回,今天这才刚开始呢。”
“警花啥时候和吵架啊,就喜欢被长得漂亮美人儿怼脸骂。”
“尚警官?”白艾泽眉梢挑。
尚楚“啪”声关上门,勾起唇角摆出个乖巧笑容:“白sir,那什”
“三包烟?冰啤酒?两百块?”
他千叮万嘱,抽烟可以,但必须适度;喝酒可以,但千万不能喝冰。
尚楚底子本来就不好,加上这两年工作强度大,身体更是状况百出,白艾泽已经是千小心万小心,恨不能事事都经手,事事都由他给尚楚安排。他知道尚楚不喜欢被管束,那他就最大限度给尚楚自由,但这个混账东西怎就这不自觉,点儿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。
又不敢,磨磨蹭蹭好几天,这有什不能说?
“日!宋尧啊宋尧,”尚楚痛心疾首地控诉,“你他妈真不是个东西啊你!”
“怎就不是东西?”宋尧抓抓脖子,“你也没说这不能说啊?”
“这还用和你说不能说你才不说吗?没和你说不能说你他妈也不能说啊!”尚楚气得脑壳疼,用手掌拍脑门儿,对宋尧呲牙,“现在穷成这副逼样你得负半责告诉你。”
宋尧本来就因为缺觉脑子不太够用,被他这通能说不能说彻底绕晕:“到底什不能说啊?”
“你这话要是让警花知道,估计今天就是你做男人最后天。”
“白sir,自首,”尚楚举起双手,做个投降姿势,“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,请求从轻发落,当然,最好还是不发落。”
白艾泽没有理会他,径直走出鉴定室,走前没忘拉上那扇磨砂玻璃百叶窗。
尚楚进来,外头那啃煎包小徒弟就偷摸着隔着窗户偷看尚楚,碍眼很。
窗帘隔绝视线,翁施个激灵,心说白sir刚才是不是看他眼,眼神真吓人!-
几个微信群里几乎是同时传出消息——
“你他妈还和装傻!就昨晚上聚餐抽三包烟,喝啤酒全是冰那事儿啊!”尚楚心说反正白艾泽知道都知道,干脆破罐子破摔,“还有结账时候其实只花八百多,多给老板转两百块,让老板再转到账上这事儿啊!”
宋尧头皮紧:“”
白艾泽露出个微笑。
“”尚楚总算觉出不对劲,问宋尧,“你没说?”
宋尧瞄白艾泽眼,想摇头又不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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