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着呢。”
尚楚打开药箱,里头放着排排透明小药盒,盒子上贴着便签
房门外楚楚等半天也没等到主人出来,沮丧地“嗷”声,蔫儿吧唧地趴在门口,小白有样学样趴在它身边,不久后听见房间里传来淋浴时水声-
尚楚双腿发软,弯腰穿个裤子都费劲,白艾泽穿戴整齐从衣帽间出来,尚楚见他整个人清爽又挺拔,心里“噌”地蹿起团火:“靠!白艾泽你丫简直不是人!”
“还喝豆浆吗?”白艾泽问。
“滚滚滚!”尚楚听这两个字就腿软,“谁爱喝谁喝,老子才不喝!”
白艾泽眉梢挑,没多说什,从抽屉里取出只表戴上。
然时间很紧张,但箭在弦上不能不发。
他俯身吻住尚楚,尚楚环着他脖子热切地回应他,空气里温度越攀越高,白艾泽单手环着尚楚腰缓缓向上抬——
“不睡不睡,洗个澡去局里干活。”
尚楚突然在他胸膛上用力推,白艾泽猝不及防地被掀翻在床上,尚楚“哎呀”身,捞过被子盖在白艾泽身上,咋舌道:“大白天,赤身裸体成何体统啊,白sir啊白sir,你注意点儿影响!”
白艾泽眼睁睁看着他跳下床,蹦跶着往浴室跑。
尚楚瞄他眼,撇嘴说:“人民警察还戴表,世风日下。”
“今天记得吃药。”白艾泽提醒他。
他这几年身体彻底不行,靠着各种进口药勉强维持激素水平,必须严格按照日期用药。
尚楚不太懂这些,他就知道那些药死贵死贵,管就要上千块,白艾泽让他吃什他就吃什,让他什时候吃他就什时候吃。
自己身体自己最明白,其实尚楚清楚药物对他作用不大,他根基都毁,吃再贵药也补不回来,但吃药能让白艾泽安心,那他就吃。
门外被欺压楚楚听见脚步声,以为主人终于要出来给它主持公道,小爪子扒着门嗷呜嗷呜地叫唤。
“早上喝豆浆,”尚楚从浴室里探出个脑袋,“要王记,多放勺糖。”
小混账脸恶作剧得逞样子实在可恨,白艾泽哼声,把掀开被子下床。
尚楚坐在洗脸台上喝豆浆,白记豆浆质量很好,真材实料、量多大碗、非常黏稠。
尚楚昨晚上已经喝几大碗,这会儿肚子还胀着,实在是喝不下,但白记老板非常慷慨,硬是要喂给他喝,尚楚怎拒绝都没用,白老板甚至还让他跪趴在洗脸台上,面对镜子看他自己喝豆浆时候样子,豆浆太烫不好入口,烫得他气喘吁吁面红耳赤,喝完还逼着他要五星好评,问他喜不喜欢白记豆浆,尚楚欲哭无泪,只好颤抖着说喜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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