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
？”尚楚没听明白，“什啊？”
“什，”白艾泽认真地解释，“无论问那个傻子什问题，他只会回答两个字——什。”
“什玩意儿——”尚楚
噎，忽然反应过来白艾泽就是故意臊他，于是气急败坏地冲他比
个中指，“你他妈能耐啊白艾泽！还知道拐着弯儿骂
！”
白艾泽勾起唇角。
地铁到站，尚楚牵着白艾泽下
“真
？”尚楚立即坐直身体，好奇地追问，“你给说说。”
白艾泽接着说：“那个人吓跳，第反应是怀疑自己看错，所以他闭上双眼，在心里默数百下，再睁开眼睛——”
尚楚舔舔嘴唇：“他看见什？”
“什也没有发生，那节车厢里满满都是人，切都很正常，”白艾泽眉头紧锁，“他身边也没有什漂浮人头，坐着个很普通乘客，就是刚才直坐在他旁边那位。”
“不可能啊，”尚楚背脊凉，“难道只有他看见？”
呢？”白艾泽还以为尚楚是故意停在这儿，不往下说好吊他胃口，于是开口问。
尚楚悻悻地抬手刮刮鼻梁，手忙脚乱地从兜里找出手机：“后面突然有点儿忘，你等会儿，上论坛看眼。”
白艾泽忍俊不禁，轻笑出声。
“行行知道，”尚楚把手机塞回兜里，清清嗓子继续说，“火车开出隧道，他睁眼看，哇靠！颗人头飘在他脑袋旁边，两颗眼珠子在眼眶里撞来撞去，那声音就是眼珠子发出来！”
说到这里，尚楚为增强惊悚效果，还突然“哇”声，接着双眼眨不眨地盯着白艾泽，看白艾泽是不是害怕瑟瑟发抖，没料到白艾泽不仅没被吓着，反而还饶有兴趣地挑挑眉毛：“然后呢？”
“他也觉得非常可怕，于是问邻座那位乘客，刚才是不是直坐在位置上，”白艾泽说，“就在这时，他发现异常。”
尚楚瞪大双眼：“不是吧？难道他隔壁那个不是‘人’？”
“不，是人，”白艾泽摇摇头，语气十分沉重，“只是邻座那人似乎智力有些问题，无论问什问题，他都只有个答案。”
“什什？”尚楚不自觉绷紧神经。
“什。”白艾泽看着他说。
“然后？”
尚楚在心里嘀咕他怎不害怕，自己昨晚在被窝里看这故事时候都被吓坏，半夜上厕所都不敢关门。
“是不是又忘？”白艾泽拿出自己手机递给他，“你把网址给，自己上网看。”
“操！”尚楚乐，往椅背上靠，“没然后，就这多！”
“听过这个传闻，”白艾泽正色道，“其实后面还有段故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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