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白,真假啊?”宋尧向觉得白艾泽为人正派,肯定不会说谎。
“真。”白艾泽点头,“以后少喝酒。”
“妈!”宋尧头磕在桌子上,“他妈真是堕落!”
“啊?”尚楚顿顿,立即否认说,“没啊,没没没真没有。”
白艾泽有些心疼又有些生气,尚楚还是老样子,耍赖卖乖是把好手,真有点儿什事情却从来不肯告诉他。
“”尚楚抿抿嘴唇,又说,“是有点儿流鼻涕,鼻子都塞,气儿都喘不上来。”
白艾泽目光微动,从口袋里拿出温度计:“量个体温。”
三十七度二。
不可能放过任何个在白艾泽面前装可怜机会,眼瞅着就是吃晚饭点儿,他给白艾泽发条语音消息。
【好像生病,头很疼很疼,眼睛都睁不开,浑身丁点力气都没有,没法下床,唉。】
白艾泽太知道尚楚是个什东西,听这话就知道小混账头不疼、眼睛能睁大、精力充沛、指不定刚还在房里锻炼完,但这浓重鼻音确实装不出来,加上他又淋雨,白艾泽本来就放不下心,从药箱里翻出电子温度计上楼。
尚楚已经在被窝里躺好,耷拉着眼皮,很是柔弱样子,听见敲门声丝毫不意外,说声:“进来。”
白艾泽开门进寝室,时隔这久再次造访尚楚这间担任寝室,他瞬间有丝恍惚。
还行,这温度不算发烧,注意保暖别再着凉就成。
宋尧去食堂打包三份晚饭,三个人在尚楚寝室块儿吃,宋尧边吃边控诉白艾泽这人有多可恨,这大雨,竟然真能狠下心让他去打饭,尚楚开导他说愿赌服输,咱们大男人说到就要做到。
宋尧还是想不起来那天在火锅店自个儿怎就稀里糊涂输,问尚楚到底是怎回事,尚楚和白艾泽对视眼,神情自若地回答:“就那回事呗,你喝醉,说要去嫖要去赌,还好们拦着你,不然你就误入歧途你知道吗?”
“操!真假!”宋尧惊。
“你不信问他。”尚楚用筷头指指白艾泽。
“你怎来?”尚楚表演出很是意外样子,费劲地从床上坐起来,“唉你不用特地来看,挺好,挺坚强,不就是生病吗,没事儿,也不想打扰你,你说你还特地跑趟干嘛”
白艾泽站在床边,憋着笑看他装模作样,问道:“头疼不疼?”
“不疼。”
尚楚嘴上这说着,抬手按按额角,就差把“操这头怎回事怎这疼啊”写在脸上。
白艾泽摇摇头,转眼看见垃圾桶里满满都是纸巾,又看尚楚鼻头被揉通红,皱眉问:“流鼻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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