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尚楚自己能治愈那些沉疴,能剜掉那块腐肉,他帮不上忙,任何人都帮不上忙。
尚楚没有那脆弱,他知道。
明明他直都知道尚楚是山林里凶猛野兽,是不能活在温室庇护中。
——艾泽,谈恋爱不是养宠物。
白艾泽喉结攒动,他应该知道叶粟意思。
”尚楚用带着笑意声音轻快地说,“晚安。”
“晚安,阿楚。”
白艾泽躺回草席上,右手轻轻搭着左心口,那里像是化开汪温热泉水。
爱人与被爱,阿尧说很简单,在起就好。
他真切地感受到自己被阿楚深爱着,然而爱人却好难。
阿楚可以刮风,可以淋雨,可以受伤,可以失败,他只要陪着就好。
就像现在这样,至少让他看见就可以。
他利剑会光芒万丈。
他爱人不是宠物,不是布偶熊,而是柄本该锋利无比宝剑。
他说过就算尚楚生锈他也要,但花坛边那天晚上,尚楚遍遍喊他名字,他突然发现这个事实对阿楚来说有多残忍。
他爱着尚楚,所以他要生锈尚楚,只要是尚楚他都要;尚楚爱着他,所以无法容忍生锈自己站在他身边。
宋尧也问他,小葛也问他,张冰也问他,问他为什不陪着尚楚,他怎不想陪着阿楚,他只是害怕,害怕阿楚在他面前合上剑鞘,小心翼翼地把自己身上斑斑锈迹藏起来。
可是不行啊,锈痕是不能藏,在不见光地方只会越积越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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