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艾泽笑笑,平静地说:“不是对他有信心。”
陈风问:“那是什?”
白艾泽说:“因为他本来就不是那种会倒下人。”
陈风先是愣,紧接着大笑出声,爽朗地说:“你都这说,那就等着看看这小子骨头到底硬不硬。行,进去干活儿,还有好几年没整呢!”-
他们直到晚上九点出头才离开,陈风请新阳来帮忙几个同事去大排档喝酒,白艾泽说有点事就先走,陈风也没强留,挤眉弄眼地暗示说这小子在新阳有个相好,年轻Alpha嘛,大家都懂得。
撞白艾泽手臂,“人家局子事儿咱们也不好打听太多,哎怎觉着你挺关注这事儿啊?”
白艾泽靠着门框,抿口咖啡:“没,就是随便问问。”
“死者儿子是你同学吧,”陈风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,“你多问几句也是应该。你那同学咱们局里都知道,挺有名,老管还给看过你和他干架视频,个Omega能进首警,成绩还那好,这是真牛逼!”
白艾泽垂下眼睫,眼里浮现出不易察觉笑意:“他是很厉害。”
陈风有些惋惜地说:“还想着他怎大老远地跑新阳来,原来他本来就是新阳人,要是他也来西城,加上你和物证那个姓宋小子,咱们局今年就包揽首警前三名,说出去不也挺风光!这想,倒是便宜新阳市局,这好个苗子被他们拐过来你找个机会劝劝他,毕业道来考西城呗,不是哥瞎吹啊,咱西城别不说,资源那是等!”
白艾泽在几个人嘻嘻哈哈调笑声中走,宿舍楼离市局就十多分钟步程,他上五楼,没有敲门,给张冰发条微信,说自己到门口。
过没几秒,张冰轻手轻脚地开门,指指尚楚房门,小声说:“他吃完药睡着,药单子里有安眠成分药片,你可以说话,没关系,时半会小尚醒不过来。”
白艾泽看着那扇紧闭房门,点头说:“辛苦冰哥。”
“哎
如果是以前,不要说是劝劝,白艾泽恨不能把尚楚绑在身边,但现在
白艾泽笑着摇摇头,晃晃手里纸杯:“他喜欢去哪儿就去哪儿。”
陈风没听清他说什,叹口气又说:“他身世也挺惨,妈妈是被人贩子拐卖,早几年就车祸去世;爸爸又是个爱喝酒发疯,现在又出这个事儿。双亲都走,这大打击,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缓过来,要是就这蹶不振,倒是挺可惜”
“不会,”白艾泽声音里有莫名笃定,“他能站起来。”
“哦?”陈风眉梢挑,“你对他这有信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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