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怎会变成这样,他连见尚楚面都需要小心翼翼地筹划。
窗玻璃上,小飞虫趴过地方留下块潮湿印记,白艾泽定定看片刻,抬手揩掉那块沾着湿气印子,接着拿起杯子,抬脚出茶水间。
“没有这个必要。”-
“没有,”尚楚把手机夹在边肩膀和耳朵中间,怀里抱着只白猫,“什田汪田喵,人才到这儿几天,刚出狱混混怎会认识,你神经吧。”
“你帮问问他,”白艾泽说,“知不知道这个人。”
“谁啊?”宋尧没反应过来。
白艾泽放下马克杯,走到窗边说:“尚楚。”
宋尧愣,皱眉道:“阿楚?他怎可能认识这人,他在牢里蹲七年,这几年阿楚可都在首都上学,再说,七年前阿楚才几岁啊!”
“问问吧。”白艾泽抱起双臂。
咖啡液体顺着杯口洒出来捧,正正洒在那页资料上。
“靠!”宋尧急急忙忙抽两页纸巾把咖啡液吸干,还好没把上头字弄没,就是搞糊其中张侧面照,和那块显眼黑色伤疤糊作团,“这没关系吧?”
“没事。”
白艾泽看眼,上头信息还是全,正面照也很清楚,加上他手头有完整电子版,因此没有对那团咖啡渍太过在意。
“那就好。”宋尧松口气,小心翼翼地喝他速溶咖啡。
“行,”宋尧抿抿唇,“今儿周四,下周五你就去新阳吧?要不和他说声”
“不用。”白艾泽出声打断他,随即又发现自己反应是不是过于激烈,又画蛇添足地补充句,“没必要。”
“真没必要?”宋尧挑眉。
窗户上趴着只小飞虫,身体在阳光下呈现出漂亮淡绿色,白艾泽轻轻吹口气,小飞虫受惊吓,立刻扇动翅膀飞走。
如果尚楚不知道他要过去新阳,兴许他可以找机会远远地看看他Omega;尚楚要是知道,只会想方设法地躲着他避开他,编造些蹩脚借口告假。
白艾泽五指摩挲着杯壁,仍然觉得有些异样。
他再次在脑海里捋遍目前已经掌握所有信息,接着低头苦笑下,他心神不宁,强行把这件事绕到尚楚身上,无非就是为给自己种错觉,就好像他和尚楚间还有着某种联系,他可以借这个由头堂而皇之地去到尚楚身边。
宋尧又看眼那页材料,突然心念动,问道:“你觉得这人不对,不会是因为这事儿发生在新阳吧?”
白艾泽指尖顿,没有说话。
宋尧叹口气,拍拍他肩膀:“你说你何必呢,甭瞎操这个心,这种小喽啰哪里都有,你啊就是太挂心太敏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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