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艾泽偏开头,看着窗外摆着盆吊兰。
过会儿,叶粟把手机往床上抛:“好。”
白艾泽皱皱眉:“什?”
叶粟下巴抬:“去新阳机票啊,
叶粟三两下从床上爬下来,飞跑到白御身后,抢过水杯喝两大口水压压惊,心有余悸地说:“好险好险,你小蜜桃险些被流氓玷污!哎你泡这什饮料,酸酸甜甜还挺可口,和经纪人说声,拉个代言来。”
他砸吧两下嘴,把杯子里剩下半杯液体也喝。
“你把他药喝,”白御看着手里空杯,“他喝什?”
“呸呸呸!你就不能及时制止吗!”叶粟打个嗝儿,转眼才反应过来,问白艾泽说,“弟弟你病啦?你什病啊?说你们小年轻治病还不简单,小尚在哪儿呢?让他过来亲你下,不就药到病除嘛嘿嘿”
白艾泽沉默地翻个身,拉起被子遮住头。
白艾泽烧到将近三十九度,白御担心他烧傻,把他架到医院去打针退烧针,再把他弄回自己家。
他整个人都昏昏沉沉,吃完药立即就睡,梦里也不安稳似,嘴唇紧紧抿着,拳头攥得死紧,就好像攥着根紧绷皮筋。白艾泽直把这根皮筋收很紧,直到今天,皮筋那头人突然松手,他被反弹回巨大力道猛地打中,疼站都站不起来。
白御给他掖好被子,轻轻叹口气,拉上窗帘,悄声退出去。
两小时后,叶粟结束个彩妆品牌站台活动,回家瞧见车库里停着白御车,心里嘀咕说这兽医今儿怎回来这早,推开房门看,不上班竟然在这儿偷偷睡懒觉?
小蜜桃嘿嘿两声,对着床上躺着人大吼声“亲爱”,接着飞身跃到被子上——
白御立即捂住叶粟嘴,叶粟不明就里地挣扎:“你干嘛?靠你弟他不会是失恋吧?还是被踹?小尚还挺牛逼啊”
白御额角抽:“出去!”-
“你可以出去吗?”白艾泽靠在床头说。
叶粟四仰八叉地倒在小沙发上摆弄手机,小七趴在地毯上,毛茸茸狗头枕着他大腿。
“别啊,你哥让开导开导你。”叶粟说,“聊聊呗。”
白艾泽被活活砸醒。
他睁开眼就对上张五彩斑斓脸,叶粟妆都没卸,眼皮上抹着深紫色眼影,搭配眼尾金色亮片,脖子上挂着条骷髅项链,在昏暗环境里确实有点惊悚。
“操?”叶粟扯下被子看见躺着是白艾泽,惊吓道,“哪里来妖怪?”
发着高烧全身无力白艾泽被他压得气都喘不上来,虚弱地动动嘴唇:“起开。”
“打扰?”房门口,白御端着个玻璃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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