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快点快点,”尚楚催他,“赶时间上课啊,落下那多天课得补,你不给晾豆浆就耽误时间,间接影响下次考试发挥”
白艾泽被他这番歪理逗乐,无奈地看他眼,起身去找阿姨要两个空碗,把热豆浆轮番在两个碗里倒来倒去,这重复十多次,热气终于散些。
白艾泽做这些时候
尚楚先是被这套理论唬得愣愣,然后拍大腿:“靠!你知道啊!那你还不让蘸!”
“道理是这个道理,”白艾泽露出个温和笑容,“这和不让你蘸酱油有什关系吗?”
尚楚盯着他看两秒,然后勾唇笑:“白sir,你就那怕这脸蛋留下印子啊?明知道酱油和留疤没关系但还是不让吃,你怎这操心啊?”
白艾泽咳两声,拿筷头在他碗边敲两下:“食不言。”
尚楚口咬掉半个鸡蛋,又嬉皮笑脸地压着嗓子问:“小白,你怎那喜欢啊?”
跑起来还挺费劲儿。人家说他们警校生,天不练自己知道,三天不练对手知道,他这都周多没练,那不得全天下都知道!
尚楚内心不由升起阵紧迫感,汗涔涔地趴在面点窗口,和阿姨说来杯豆浆快快快没时间,阿姨慢腾腾地问他要冰还是热,尚楚回头看眼,瞧见白艾泽正端着餐盘往这里走,于是他笑眯眯地说:“要冰!”
“热,”白艾泽走到他身边,不赞同地看他眼,低头对阿姨说,“要热,麻烦您糖少放些,小半勺就行。”
“到底热还是冰啊?”阿姨问。
白艾泽对尚楚挑挑眉毛,示意你自己回答。
白艾泽眼底浮起丝清晰笑意,指尖扣扣桌面:“吃饭时候不要”
“好好好,不言不言,”尚楚嚼个鸡蛋,安静会儿又把冒着热气豆浆推到他面前,“烫,你给晾晾。”
“自己晾。”白艾泽说。
“那不行,”尚楚撇嘴,“你要喝热就得对负责,可不能这没有责任心。”
白艾泽装作没听到,低头喝自己粥。
“冰——”尚楚嘿嘿笑两声,“热热,刷杯热。”
他们找个最角落位置,白艾泽给他剥个白煮蛋,尚楚在餐盘里张望两眼:“酱油呢?”
“没要,”白艾泽把鸡蛋放进他碗里,“脸上有伤,不能吃酱油。”
“?”尚楚翻个白眼,“吃酱油伤口就发黑说法没有科学依据,早就辟过谣,外伤变不变黑和你人帅不帅挂钩,帅人是不留疤”
白艾泽打断他胡诌:“酱油不会对黑色素细胞合成、运输、分解有促进作用,不会引起皮肤色素沉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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