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怀里揣着瓶药,加快脚步往小树林走。
除加大剂量,他暂时想不到什别方法。
切都很正常,除有个眼尖同学注意到尚楚是从器械室出来,注意到尚楚衣摆似乎沾着点血迹,注意到刚刚是白艾泽在收拾器械室,注意到尚楚脚步有些虚晃、神情有些慌乱,还注意到尚楚离开方向似乎是后山?
白艾泽和尚楚不是出名不对付吗?他们两人单独在里头干嘛?打架?
私下斗殴可是要记大过,他们俩又分别是第第二名,要是这俩人被记过就好玩,档案上旦有污点,将来毕业时竞争力就小。上回在操场这俩人没打起来,不少人都觉得可惜。
哪根筋被重重弹,那台电扇频率被开到最大,把他大脑里东西绞得乱七八糟,他有个瞬间失去知觉,整个人从软垫上“啪”地摔下来。
尚楚趴在坚硬水泥地上,最初什感觉也没有,不痛也并不难受,片刻后,痛觉从指尖开始泛起,顺着他四肢迅速蔓延到全身,太阳穴传来针扎般疼。
他呼出口气,挣扎着着从地上支起上身,发现自己什也听不见——
双耳成两个空洞风孔,除呼啸风声,别声音什也没有。
尚楚有些惊慌地喊声“喂”,确定自己突如其来失聪,但他心理素质极佳,很快就镇定下来,闭眼平复片刻,心脏搏动重新开始变得有力,铁门外叫喊声、加油声重新回笼。
大二学生已经隐隐有竞争意识,到大三,全国各个警局就会来首警挑人,能够被首都警局看中人寥寥可数,他们都私下说尚楚和白艾泽肯定已经内定名额。
凭什他们就那优秀,凭什每个教授都喜欢他们,什双子塔什天才,凭什提起他们这届就只能想到白艾泽和尚楚
他这想着,打开手机摄像头,跟着尚楚往后山树林方向走。
尚楚长吁口气,抬手抹鼻子,流血。
他是已经被标记过Omega,意味着他身体只能接纳来自白艾泽信息素,对于外来Alpha药剂更加抗拒。
这意味着,他正在使用这种药,也在渐渐失效-
尚楚此时还有些恍惚,眼前都是重影,唯念头就是白艾泽应该快要回来,不能让他看见。
他掀起上衣下摆,胡乱抹抹发热鼻头,佯装若无其事地出器械室,经过操场时还和正在踢球几个同学打招呼,他们邀请他也加入,尚楚摆手说滚滚滚,就你们这臭水平也配和老子踢球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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