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哦哦,”尚楚点头,“这不还是干吗?”
白艾泽:“”
尚楚饶有趣味地调侃他:“二公子,这会儿害羞?你在床上可不是这文质彬彬啊?”
他隐约还能记起些零星片段,譬如在窗边、在浴室洗手台上、在落地镜前白艾泽贴着他,遍遍地重复说他口中那些粗俗不堪字眼,他现在想起来都还耳根发烫双脚发软。
白艾泽别开视线,生硬地解释:“那不样。”
“,和你,”尚楚指指自己,又指指白艾泽,接着两个大拇指相对点,“干?”
这个用词过于直接粗鄙,白二公子耳根烫,低声道:“嗯。”
“哦,那行,”尚楚双手张,没骨头似背靠着床头,懒懒散散地勾勾手指头,下命令似布置任务道,“干都干,那以后咱们就搭伙接着干吧。”
“不”
“什不啊不,”尚楚瞪他,“你他妈干都干,穿上裤子还想赖账?”
。
他抿抿唇,垂下眼皮,眼睫颤抖得很厉害,声音也低下来:“这里呢?你咬?”
白艾泽心头紧,他知道是自己做得过火。
阿楚意外发情,他本来很多办法可以解决当时情况,先把他安置在房间里再去购买抑制剂是种,临时标记也是种,但他还是在阿楚并不清醒状态下标记他。
“阿楚,”白艾泽眉心紧蹙。
“有什不样,”尚楚大手挥,颇有当年始皇帝统度量衡豪气,“以后做作业就叫干作业,做卫生就叫干卫生,做任务就叫干干任务,天下动词都样,咱用这个就够!”
二公子对他这番谬论无话可说,觉得自己此刻面红耳赤怪热,于是悄悄吁口气。
小混账还不愿意放过他,爬到他身边,坐在他大腿上,双手勾着他脖子,使坏地冲他耳朵眼吹气,压着嗓子说:“不过做爱可以不用改。”
白艾泽心跳猛地漏拍,他闭闭眼:“阿楚,别闹。”
“不是,”白艾泽解释,“意思是”
“你什意思?”尚楚撇嘴,“意思反正就这意思,干就完事儿!”
二公子实在不想听到这个粗俗字眼,抬手捏捏眉心:“阿楚,们可以换个说法。”
“你说听听。”尚楚挑眉。
“譬如在爱情吸引下自然进行生理行为。”白艾泽喉结攒动。
“停!”尚楚抬手打断他。
房间里陷入难挨且令人煎熬沉默。
白艾泽始终定定地看着尚楚,他直垂着头,掌心抚摸着后颈伤口,看不清脸上是什表情。
半响,尚楚呼口气,缓缓抬起头来:“干?”
白艾泽时没反应过来:“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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