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他发情-
白艾泽买温水,把水放进外套里暖着,沿着大道往下走,在原来地方却没有看见尚楚。
树干下只有两个背包,却不见人影。白艾泽以为小混账在和他躲着玩,笑着喊声:“阿楚,多大年纪还躲猫猫,羞不羞?”
他站在上方等几秒,却没有丝回应。
白艾泽这才觉得不对,自己离开不超过十分钟时间,阿楚能去哪儿?他会不会遇上什事?
等白艾泽背影消失在视线里,尚楚迅速脱下背包,从里头摸出个药瓶——
操!怎是空!
他这才想起三天前打药时厕所恰好堵,他没法处理空瓶,就把东西暂时带回去塞包里藏着,紧接着就忘这事儿。下午出发前没有仔细检查,就隔着包摸摸,摸到个瓶子形状,于是就直接拎上包走。
现在怎办?
现在没有药他怎办?
在棵树下发现第二颗袖扣,弯腰霎那突然眼前黑,他没有出声,扶着树干蹲下去,静静地闭着眼,几秒后晕眩感消失,他睁眼发现地上有两滴血渍。
他又流鼻血。
尚楚迅速抹抹鼻子,但这次出血显然没有那简单,他积压太久生理本能在这个时候轰然爆发,后颈腺体位置猛地烫,像是打开某个隐秘闸门,全身血液忽然烧起来。
“阿楚,这里有个笔记本。”白艾泽说。
尚楚连指尖都是麻,双腿开始发软。
他心急如焚,大步跑到那棵树边,再次叫道:“尚楚!”
依旧没有丝毫回应。
白艾泽掏出手机,刚按下通话键瞬间,有股奇异艾草香气击中他鼻尖——
又是这个味道?
电话始终没有人
尚楚觉得身体里烧着团火,越烧越烈,又觉得身体里灌满水,晃晃荡荡地就要满溢出来
这水和能导电似,细小电流顺着指尖、脊柱、四肢肆无忌惮地蔓延开来,他又热又冷,恍惚中听见自己剧烈喘息声。
紧接着,身体里水向外溢出来。
尚楚想要撑着树干站起来,微微动才发现两腿之间有粘腻、羞于启齿潮气。
他紧咬着唇,锋利犬齿割破嘴唇。
“阿楚?”白艾泽叫他。
“啊?”尚楚回头,手指掐着虎口软肉位置,借由疼痛让自己保持丝镇定,“好渴啊,刚们不是经过个小摊吗,你上去给买瓶水呗!”
“现在?”白艾泽问,接着敏锐地皱眉,“什味道?”
“去吧去吧,”尚楚朝他卖乖,“不偷拿你线索,快点跑腿去!就顺着这条路直走啊,别走岔道!”
白艾泽向纵容他,卸下自己背包,任命地掉头往来路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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