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白艾泽脱口而出。
于是尚楚笑
，靠在他肩窝笑得像
只吃糖
小老鼠，笑片刻后又说：“那
和你说个事儿，你别告诉其他人，不能外传。”
“好，定守口如瓶。”白艾泽回答道。
“有时候也挺累，”尚楚吸吸鼻子，“有时候想停停，但太多人推着，全世界都推着，已经停不下来。”
白艾泽喉头哽，又听到尚楚变得有些沙哑声音：“不是生下来就这
牛逼，哎说这干嘛，不是矫情啊，白艾泽你懂吧，、就是有点累。”
白艾泽如实回答：“重。”
“操！”尚楚笑着往他背上拍掌，“有你这实诚吗！”
白艾泽托着他大腿颠颠：“背得动。”
“那再背会儿，”尚楚双臂圈着他脖子，懒洋洋地趴在他背上，手指头在他肩膀上点来点去，“你知不知道，前些天们年段长来给做思想工作。”
“说什？”白艾泽问。
“阿楚，”白艾泽背着他穿过条格外逼仄巷子，“你可以停停，如果你累，就背着你，像现在这样。”
“要别考警校呗，”尚楚得意洋洋地炫耀，“这成绩上警校浪费，考个重本多给学校争光添彩啊！”
“有道理。”白艾泽说。
“是不是特厉害啊？”尚楚贴着白艾泽耳朵，“老师同学都觉得贼牛逼，青训营那帮人也把当偶像，你说是不是特别强？”
“是，阿楚很厉害。”白艾泽笑笑。
“那你是因为厉害才喜欢吗？”尚楚又问，声音低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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