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掌顺着白艾泽脖颈直往下,沿途经过喉结、锁骨、胸膛、下腹
白艾泽背脊僵。
“你裤腰带怎这紧?”尚楚喘息着问,“自己解开。”
“阿楚?”白艾泽不可置信地问。
“别废话!”尚楚臊得满脸通红,“老子给你降旗!”-
白艾泽埋首,隔着毛衣亲吻尚楚锁骨,哑声说:“阿楚,难受。”
“知道,知道,”尚楚欲哭无泪,极具侵略性烟草味道信息素迅速占领这方小小空间,尚楚脉搏狂跳起来,他不敢用鼻子呼吸,掐着自己虎口,企图用痛觉让自己保持在冷静状态,“你等去个洗手间好不好?、肚子不舒服,只要十分钟五分钟就行”
给他点时间,让他去打个药再回来。
白艾泽抬胯往前顶顶,靠在尚楚耳边说:“难受。”
他唇息在尚楚耳廓上打下条湿漉漉痕迹,尚楚哄孩子似轻轻拍着他背:“不难受,不难受”
尚楚两手紧紧抠着沙发上铺着软垫,两条小腿使劲儿晃几晃:“操你大爷姓白,快放下去!”
白艾泽手臂紧,把尚楚膝弯牢牢钳制在肘弯里。
“还做题呢,”尚楚说,“今天要做套理综,快快快,没时间!”
“晚上替你做。”白艾泽说。
“错错!”尚楚见情势不对赶紧讨饶,“艾泽,小白,二公子,错,真错!”
三十分钟后,尚楚脚踹开白艾泽,操起背包,光着脚冲进卫生间。
又过十分钟,尚楚收拾好针管和药瓶,从卫生间出来,白
“总是梦见你,阿楚,”贯冷静克制白二公子此刻像是不依不饶要糖吃孩子,“即使白天直和你在起,但还是不够,亲你不够,咬你也不够”
尚楚心下软,像是有股温泉在胸膛里汩汩化开,温热水流顺着筋络蔓延到身体上下每个细胞。
“阿楚,你也想吗?”白艾泽咬着他耳垂问。
轰——
尚楚闭闭眼,唯个念头就是都去他妈吧!什药不药,统统去死吧!
白艾泽言不发,只是定定地盯着他。
尚楚还没有觉察出不对劲,撅起嘴唇:“来来来亲亲亲,不就是亲个嘴嘴嘛,喊打喊杀干什,过来给楚楚老公香个!”
白艾泽把他腿架在肩头,俯身去亲吻尚楚,从耳畔到侧脸,最后落在他淡色嘴唇上。
直到小腹被旗杆杵着,尚楚愣,白艾泽怎升旗?
他后知后觉地才反应过来这个姿势有多不对劲,白艾泽呼吸越来越烫,烧得他耳根酥麻,尚楚伸手抵着白艾泽肩膀,小声说:“你、你先让让,隔着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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