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楚立即夹个丸子塞到他嘴里,瞪他
“没事儿,”于帆对他憨厚地笑笑,“让妈求邻居帮帮忙,不是大事儿。”
尚楚用筷子搅搅碗里米饭。
什不是大事儿,要真不是什大事儿,他这几天怎可能直惦念着,吃不下睡不着。
“过年杀猪”这事儿在他们村子里肯定是件非常隆重、极具仪式感事情,才让这个直心无旁骛专心训练农村少年牵挂这久。
“你家哪儿?”他问。
来这出,还以为宋尧和尚楚真为块猪排闹翻,于是赶紧把猪排夹回尚楚餐盘里,摆手说:“不吃不吃!最近闹猪瘟,猪价可贵,妈说斤涨到三十几,你们吃!”
尚楚哭笑不得,解释道:“逗你!你刚说猪事儿,怎?”
于帆眉头皱得能夹死十只蚊子,说他老家有个习俗,除夕那天家家户户都得宰头猪,接盆猪血在堂屋里置晚上,年初再泼到家门前,有除旧迎新、驱邪迎福意思,他要是过年回不去,他们家就没人杀猪,把猪送去屠宰场吧肯定得坐地起价,太贵。
宋尧和尚楚第回听说还有这习俗,感觉特别新奇,没想到白艾泽也放下筷子,微微偏过头,听得很是认真,似乎对这种农村风俗颇感兴趣。
“让你爸杀呗!”
“西蚌。”于帆说,“在天南市。”
天南市离首都不算远,高铁坐个三小时就能到。
“要不回趟吧。”尚楚对他说,“年三十当天回家,初再赶回来。”
“没抢到票,”于帆叹口气,“来回票都空。”
宋尧是个很有同理心人,也跟着愁起来,他皱眉想想,有点儿天真地问:“飞机呢?首都到天南有直飞吧唔唔唔”
等于帆说完,宋尧理所当然地应句。
尚楚想阻止已经来不及,于帆知道他们对农村事儿挺好奇,平时常和他们聊。家里农活几乎是他手包办,他也几乎没有提及自己父亲,偶尔会说到他母亲,尚楚从他话里能推断出他母亲身体不是很好,却还要强撑着下地干活,如果他们家有别劳动力,母子俩也不至于这辛苦。
尚楚在桌下踩宋尧脚,但宋尧显然没能体会到这层,托着下巴问道:“不就杀个猪吗,你爸妈俩人怎可能搞不定,还差你这点儿力气啊?”
于帆表情滞几秒,半响才听他低低地说:“爸前些年打工摔,现在瘫床上,动不,俺家猪每年都是宰,习惯。”
宋尧愣愣,然后往自己嘴上拍巴掌,探身拍拍于帆肩:“哥们儿,对不住啊,你也知道这嘴就没个把门儿,是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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