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艾泽插着兜,冷静客观地分析:“以为和小动物接触后,先洗干净手再进食,是小学生都知道常识。”
尚楚冷哼:“白sir意思是连小学生都不如?”
“尚警官也不必过分心证。”
小桃砸咂嘴,左边站着冷笑警花,右边站着皮笑肉不笑白sir,两位刑侦队长剑拔弩张,她怕被杀气误
“真啊,”尚楚耸耸肩,从塑料袋里摸出根油条,笑眯眯地问,“吃早饭没?”
白艾泽最烦他这副招猫逗狗模样,见着谁都要瞎撩拨几下,于是冷冷地打断这两人互动:“他刚摸猫,没洗手。”
尚楚:“”
小桃:“没关系。”
尚楚掀起眼皮扫白艾泽眼:“白sir,你是说猫脏?”
勾起嘴角,对老张无奈地摇摇头。
“早啊,”尚楚弯腰逗猫,“喵喵,吃没,昨天天没见着,想没?”
老张养是只野猫,在外头不知道流浪多久,有次城郊公园起火,被隔壁消防队从火灾现场救回来,送老张这儿养着。说来也奇怪,这母猫没做绝育,脾气躁不行,谁摸它就咬谁,偏偏就对着尚楚乖不行。
尚楚在它下巴上挠挠,它舒服地眯起眼,仰面躺下,露出粉白肚皮。
尚楚拍拍它柔软小肚子,笑着说:“等会儿再来陪你,你乖,哥哥早上有大事要办。”
“没这个意思。”
“哦,”尚楚恍然大悟,“那你指是手脏?”
白艾泽微笑:“似乎也没有这说。”
小桃觉得自己很无辜,讪笑着试图插话:“那个两位,不介意哈”
“难道白sir是觉得油条脏?也对,像白sir这种件风衣抵们两月工资贵族,看不上们路边摊也是正常。”
他从塑料袋里拿出个烧麦,故意在猫咪眼前晃晃,小猫还以为是喂给它吃,张嘴就要咬,尚楚眼疾手快地把烧麦塞进自己嘴里,猫咪长长地“喵呜”声,恹巴巴地趴回窗框。
尚楚恶作剧得逞,畅快地笑出声-
“白sir早,尚警官早,没迟到吧?”接待员小桃拎着挎包匆匆小跑进来,便喘着气边看表,心有余悸地回忆,“今天公交上不知道谁带瓶Omega信息素,味道冲不行,司机刚好在易感期,差点儿引起交通事故。”
“没迟到,别急,”尚楚给小桃递张纸巾,弯着眼睛说,“迟到也没事儿,这个月全勤给你补上。”
小桃接过纸巾擦擦汗,抬眼见着尚楚衣冠楚楚地站在她跟前,双水蒙蒙桃花眼看谁都盛着款款深情,虽然明知道尚楚平时就是不着调爱扯淡,她还是被哄得脸颊烫:“真、真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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