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便走到前面跟个交通指挥员样指手画脚告诉大家怎停。
所有乱七八糟车子字排开,三赖指挥着那辆渣土车司机,让他直接开到最前面,正对着那辆剪刀门跑车。
最后他回到C位,仿若个音乐指挥家那般高举他双手,大吼声:“都把大灯打开给照过去。”
随着三赖声令下,五花八门车子齐齐打开车大灯,三赖脸上挂着阴险笑意在排大灯中缓缓回过头,背有光芒地瞧着对面那帮人,不急不忙地说:“刚才谁笑来着?来来来,先站出来给爷瞧瞧,保证不第个撞你。”
?还怕给他饭里放兴奋剂?你们以为办是奥运会啊?要不要邀请国际奥协来给你们评判评判?
把丑话说在前头,今天三赖这口饭还就送定,兄弟忌口,就喜欢吃烧大肉圆子,特今天不把饭送到他手中就不走。”
姜暮急得直抓头,趁着三赖发疯之际,悄悄溜到路边想跑进山,个人高马大长相粗旷男人直接拦住她去路,手掐住她脖子,姜暮哑着嗓子呼声。
三赖侧过头直接吼句:“放开她。”
那男人显然根本不把三赖当回事,掐住姜暮脖子就把她连人往路中间拖拽,三赖双手抄在黑裤中,缓缓从轿跑上直起身重复遍:“说最后次,放开。”
那个穿着无袖背心粗旷男回过身就把姜暮按在他身前,双手掐着她脖子手掌收紧,姜暮呼吸越来越困难,脸色已经开始发白,他却还跟玩儿似,不当回事儿说道:“这小姑娘手就能掐死,挺好玩儿,放你进去行啊,把她留下给们。”
旁边群男都不怀好意地笑起来,三赖面无表情地朝他步步走来,直到立在这个男人面前,对他说道:“那不行,饭可以不送,姑娘不能给你,还。”
粗旷男无趣地松开姜暮,狠狠在她后背上推,姜暮重心不稳朝前栽去,三赖伸出手臂接住她同时脚就蹬上男人腹部,米八大块头被他蹬得连连后退,举起拳头刚准备上来干,突然他身后车灯骤亮。
所有人都立起身望着路那头陆续开过来车子,粗旷男也莫名其妙地回过头去,打头是辆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大众,但黑色大众后面跟着车子就不普通,两辆五菱宏光左右开道,再后面是车灯贴着睫毛粉红色F0,几辆乱七八糟家用型轿车,有SUV,有两厢,还有七座商务,最奇葩是后面还跟着辆贴着“铜岗—兴望”大巴和辆渣土车。
三赖傲娇地将他装逼用墨镜卡到头顶,拍拍那位穿着无袖背心粗旷大哥:“让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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