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他回答,她就继续说道:“很记仇,你要是食言,就再也不理你。”
“知道。”他声音很沉地落下这三个字。
挂电话姜暮靠在门框上把手机紧紧攥在掌心,也许靳朝不告诉她就是怕她这样吧,担心到快要疯掉,刻都没法停歇,她不能回爸家,那样只会更忐忑,守在这里说不定还能等到靳朝结束。
她反复告诉自己,没事,也就是跑趟车而已,靳朝已经解路线和障碍位置,以他技术和心理素质肯定能搞定切,也许不用到半夜他就能回来。
虽然这样想,情绪却是无法控制焦躁,姜暮干脆走出车行想找点事做做,打开卷帘门后,发现三赖靠在门口躺椅上嗑着瓜子,他听见动静回头看见姜暮有些诧异:“你还没走啊?”
里切和平常并无二样,可也许是刚才接二连三梦境都太过荒诞,姜暮总感觉有些不踏实,她突然想到什爬上床推开窗户,棚院空空荡荡,昨天夜里靳朝带着她开回来GTR不见。
姜暮跌回到床上,神情怔忪,昨天靳朝是叫辆出租车把她接到郊区,直到晚上才把车子开回来,按道理说白天时候这辆车子在城区开有风险,也是不能上路,但是车子怎会不见?
姜暮再次下床穿上鞋,闪电听见动静从休息室进来围在她脚边,姜暮弯下腰摸摸它,到底昨晚才洗澡,浑身都是浴液香味,可摸着摸着,姜暮动作迟缓下来。
铜岗夏天白日里虽然很晒,但是太阳落山后晚上多少还是有些凉意,早晚温差比较大,自从闪电出过那次事后,体格就弱很多,靳朝总会挑个大太阳午后帮他洗澡,以防它受凉,可昨天明明那晚他为什突然要给闪电洗澡?
姜暮越想越奇怪,切都是巧合吗?他给她过个难忘生日,回来后把闪电照料好,今天给小阳放假,然后呢?他要去干吗?
姜暮心不在焉地回道:“能走去哪?”
三赖收回视线望着川流
姜暮身体僵在休息室门口,个可怕猜测突然盘旋在姜暮脑中,那场比赛,那场决定性比赛很有可能就在今天。
她扶着门框拿出手机打给靳朝,没多久电话就接通,靳朝声音从听筒里传来:“睡醒?”
他那边似乎风很大,姜暮没有问他在哪,只是“嗯”声,手指紧紧扣住门框开口:“你说明天带出去玩,是吧?”
时间静止两秒,漫长两秒,好像过去整个世纪,靳朝声音才再次响起来:“尽量。”
姜暮眼眶红,但她没有让他听出任何异样,故作轻松地说:“那等你…你不会食言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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