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朝只是沉默地听着,根烟抽完,他神情并没有什变化,如果有,大概就是眉宇之间阴影愈发浓些。
三赖看他几眼,试探地问道:“所以昨晚回来后姜暮有没有对你说什?”
靳朝忽然眼神古怪不明所以地盯他看眼,默不作声地进维修间,看得三赖也很迷。
……
几乎每次娃娃家都会绕到同个话题,姜暮缠着靳朝娶她,直到缠得靳朝烦,他总是以“等你长大”作为这个无休止话题终结词。
那时姜暮太小,哪懂得什亲缘关系,道德伦理,所以即使长大后她每每想起从前缠着靳朝玩娃娃家事,只是觉得自己小时候想法很荒唐,当然也并没有放在心上。
直到来到铜岗后,特别是最近段时间,她才频频想起过去事,她不知道当时比她大五岁靳朝,在明知道他们没有任何亲缘关系情况下,跟她说等她长大时候,有没有在某刻真有过这个想法?
……
金疯子晚上也没走,他跑去隔壁三赖那里窝晚,早上起来去万记上班前,想起昨晚跟姜暮说事,还跟三赖提嘴。
三赖当即就拍着他骂道:“你是不是有个大病?你跟个小姑娘扯那些犊子干吗?你还真是个名副其实疯子。”
金疯子含含糊糊地说:“不是喝多嘛,你帮跟有酒打声招呼。”
没有人想把自己最不堪面摊在个毫不知情人面前,三赖也没想到靳朝不想姜暮知道他那些破事,最后还是被金疯子无意间捅破。
于是早上靳朝站在车行门口接完个电话后,三赖便走出来,故意干咳几声把金疯子跟他说事转告靳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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