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还没死,说乐观点话吧,万待会狗死打脸。
思来想去,金疯子也是直肠子,干脆问句:“大妹子,要不要来点酒压压惊?”
换做平常姜暮是滴酒不沾,可她现在根本控不住身体中阵阵寒意,她对金疯子点下头,金疯子立马跑去隔壁便利店提袋子易拉罐回来,顺手开罐就递给姜暮。
夜越来越深,姜暮肚子依然空空,口啤酒下肚胃顿时暖和起来,人思维也清晰许多,她沉默地捏着易拉罐,突然声音消沉地问道:“你说闪电会不会死?”
这个问题金疯子还真答不上来,要是只猫他还能忽悠忽悠说有九条命,死条还有八条,但闪电毕竟是只狗,他只能随口胡邹道:“应该不能吧,它在有酒身边待这久肯定随他,命硬。”
姜暮始终低着头,头发挡住她脸,她声音沉闷地问道:“你跟他认识多久?”
“谁啊?有酒啊?算算也有七、八年,玩车子时候就在起。”
也许是害怕或是紧张,姜暮手中啤酒罐被她捏得直响,在寂静无人医院回荡着清脆响声,她和金疯子隔着条走廊沉默地喝着酒,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在姜暮体内发挥作用,她身体里那团迷雾被瞬间点燃。
易拉罐声音戛然而止,她轮廓隐在发丝里,看不清脸上表情,声音却从喉咙里挤出来:“靳朝…是不是杀过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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