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暮放下茶杯,双手撑在坐垫边问道:“靳朝他…是不是跟人摩托车比赛出事才没高考啊?”
这是她能联想到最有可能猜测,三赖表情却渐渐敛起来,说道:“和这事无关,他高二以后就没碰过摩托车,之前跟人比赛也是没有办法事。”
姜暮神情凝重,眼睛里光透着急切感:“为什?”
三赖看她眼,提起:“他家那个条件你应该也清楚,他老子,哦不,应该说你老子除学费和伙食费之外,哪有什多余零花钱给他,有酒身边兄弟多,今天那个请吃饭,明天另个人请喝水,这种次数多,他又不是个喜欢占人便宜人。
加上他老喜欢去逛书店,随便买几本书就是他个礼拜饭钱,到处都要钱,他未成年去哪打工人家都不收,后来身边几个玩摩托车兄弟加入个地下车队,说车队,也就是当时铜岗些年轻人经常晚上约到四荡山,人出几十块,多两百押人头,押赢和跑赢都可以分到钱。
姜暮加三赖微信,把面吃完,店里楼有个水池,姜暮把吃完碗筷拿去洗干净,再把水擦干,然后端着干净碗筷回来放在桌子上。
三赖已经给她泡杯菊花茶,姜暮捧着暖和透明玻璃杯,闻闻菊花茶,好像每次三赖站在门口都会端着杯菊花茶。
她不禁问道:“菊花茶很好喝吗?”
三赖耸耸肩:“这里只有这个茶,般不喝别。”
姜暮喝小口,有点点苦涩,比起茉莉花和玫瑰花,她更喜欢后两者,于是问:“为什?”
有酒问人借钱搞辆二手摩托车,自己改改杀去四荡山,人家看他脸生,都不看好他,结果他成为黑马战成名,当天就把借人钱还。
别人去跑比赛都是为玩车子,有酒是为生存,所以他敢不要命,也不惧怕任何对手,往往他往摩托车上跨,眼神扫过那些对手,别人已经怂。
后面有空他就经常去四荡山跑赛赚点零用钱,那时候有酒确把名气跑出来,不过后来警察盯得紧,到夜里就在山道口逮人,碰到上山小年轻就把车子收,有段时间还直接封山,那之后玩车子人就散
三赖认真道:“去火啊。”
姜暮还正儿八经地问:“你火气很重吗?”
三赖彻底笑开,没正行地告诉她:“你下次问问有酒他深更半夜上不上火?”
姜暮突然get到三赖在说什,脸颊绯红片,端起茶杯局促地喝口,打岔道:“他现在不理……”
三赖懒懒地靠在椅子上,瞧着她:“他不理你,你就不理他呗,该上学就上你学,他还能吃你不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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