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暮瞄他眼,小声道:“戴眼镜…丑。”
靳朝扬下眉,空气中偶尔几个小飞虫掠过都是悄无声息。
靳朝没有处理过这种事,也有点不知从何开口。
他像姜暮这大时候,不能算是传统意义上好学生,虽然成绩直没掉过链子,但坏学生干事他也没少干,只不过成绩好,老马多少有点偏袒他,检讨虽然没少写,但没挨过什处分。
那会他整天风风火火,压根没功夫搞对象,尽管如此,也没少干帮兄弟挡枪事,他成绩能堵住悠悠众口,家长们奇怪都很放心自家小孩跟他在起。
女生壁咚在墙上,两人你侬侬打得火热,姜暮愣住,连脚步都停下来,靳朝也顿下,清清嗓子,两个高中生听见动静朝他们瞧眼,从另条巷子走。
姜暮神情变得些许不自然,靳朝掠她眼:“以前跟人起冲突会约到这里解决,你在想什乱七八糟?”
其实说起来靳朝从小就好战,小时候三天两头在家门口跟同龄小男孩打架,虽然是孩子间闹着玩,但每次把别人打得哇哇直哭,他身上挂彩再严重都不掉滴泪,所以家门口大人总认为是靳朝不对,为此没少挨姜迎寒打。
有次她和靳朝在楼下用树枝拨蜗牛,隔壁楼个男孩先向靳朝砸石头,靳朝开始没理他,那男孩越砸越来劲,其中颗小石子带着雨后粘土砸到姜暮才买小皮鞋上,她嚷嚷着“好讨厌”,然后靳朝直接捡块板砖过去,把那男孩吓得大哭大叫,男孩家长冲到姜暮家要说法,最后是靳朝又被训顿。
那时她还小,替靳朝打抱不平,气得把自己玩偶兔子耳朵都咬掉,长大后才知道,那是会哭小孩有奶吃,可她从未见过靳朝哭,次也没有,好像他是个天生没有泪腺人。
实则那几个货抱着小对象躲在亭子里卿卿,这种事情他也见怪不怪,但真落到姜暮身上,就不是那回事,心里多多少少有些落差。
要是姜暮是个男孩,遇上这事他大不找他喝顿做做思想工作,实在不行臭骂
正在她出神之际,肩膀轻,沉重书包被靳朝接过去。
这几条巷子高低错落,没什人就算,连路灯都没有,姜暮想拿手机出来照明,奈何手机拿出来瞧眼,电量不足百分之十,她又默默收回去,对靳朝说:“你能走慢点吗?”
靳朝平时出行都是跟群大老爷们起,没有迁就姑娘习惯,但为找机会给姜暮做思想工作,他也只能慢几步,又仔细观察下她看东西样子,问道:“近视多少度?”
“百左右。”
“怎不戴眼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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