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独有偶,她居然说出跟云樘类似话。
“已经向他走去九十九步。”
阮昭抬眸望向花瓶里那束百合花,纯洁无暇花朵,盛开在阳光下,她勾起丝笑意,有种淡然笃定。
“现在,这最后也是最重要步,要他向走来。”
实是这说。
阮昭说:“但最怕就是他这想,道德感强人,总会将切都背负在身上。筱宁,傅时浔就是这样人,他已经背负太多,所以不希望也成为他道德感枷锁之。不希望他会认为,如果不是因为他去考古队,就不会受这严重伤。”
此刻阮昭缓缓抬起自己手掌。
顾筱宁‘啊’声尖叫出来,阮昭手掌布满密密麻麻细小伤口,最严重是她手背上条伤疤。
长长道伤疤,黑色针线缝在伤口上,显得格外狰狞。
“怎会这样,”顾筱宁眼泪瞬间落下来。
她比谁都知道,阮昭有多保护她这双手。
反而是阮昭本人,神色淡然而冷静,她说:“医生说,应该不会影响手指功能。”
“可是你修复师啊,”顾筱宁太知道她工作有多精细,要不然她也不会那样保护自己双手。
“你知道为什最近不跟傅时浔联系吗?不是怪他,而是希望他真正想清楚,阮昭这个人对他而言,究竟是什样存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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